瑾远脱掉衣服,告诉小朋友:“哥哥要去陪姐姐啦,姐姐生病了,下次我们在一起玩儿。”小朋友拉着他的衣角不让他走,小时候他看巴斯光年的时候总觉得自己是个英雄。我问小可是不是每一个男孩子都有刈戈英雄梦,小可说就像每个女孩有一个公主梦一样。
烟花汇开始的时候,我们五个站在旋转木马下面,看着烟花绽放,琪琪在我耳边说:“我有些想陈霖了。”我说我也是,她说:“你想我家陈霖干嘛。”我笑她,“是刘梓暮。”
岚岚找了路人给我们拍照,瑾远故意站的很远,岚岚挽着小可的手,小可无可奈何,我拉着瑾远和琪琪,结束了这天的迪士尼之行。
我没想到吹了一夜的风就把我吹成严重感冒了,回来的路上我从有气无力变得无气无力了,我坐在车里使劲打起精神,可是车里的暖风吹的我更想睡觉。我不知道是香港的晚上冷,还是我脑子被烧坏了,我昏昏欲睡,瑾远把我的头靠在他的肩上,“我没事儿。”说完我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我看眼前一片白,瑾远爬在床边两只大眼睛盯着我,“醒了。”
我从床上撑起来,手上挂着水滴。“我怎么来这儿了,他们呢。”
“现在已经凌晨三点多了,他们回去睡了,医生说你是病毒性感冒,要多注意休息。”他伸手过来摸我额头,把温度计给我。我接过来含上,“你在这儿一直守着我啊。”
“嗯。”
“明天机票我点滴输完能赶得上吗?”
“赶得上。”
“瑾远。”
“嗯?”
“为什么你和你哥一点都不像,你们是一个妈生的吗?”
“你没听过龙生九子各有不同吗?智障。”
我............我还睡吧,和他说话自己没病死也要被气死。我生气的把温度计拿给他,“嗯,烧退了一点。”
我睡不着又忍不住和他说:“瑾远,你是怎么做到一年学完三年课程的啊。”
“刈戈,脑子这种东西,我希望你有。”
“刘,瑾,远。”气死我了,我安慰自己不要和他计较,他就是只猪,“那你想去哪儿读大学,你比我小三岁,我今年十八,你就是十五咯?”
“这种小学数学,你还是懂的。”
“瑾远,你其实有点礼貌就更可爱了。”
“刈戈”
“嗯,干嘛。”
“你喜欢我哥什么?”我被他问的有些突然,“我不知道,喜欢他........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全部我好像都喜欢。”
“哦.........”
我不知道我喜欢梓暮什么,好像就是喜欢,小时候就觉得好看就喜欢,久而久之习以为常,那时候会和同班的小女生抢谁更喜欢谁,我更喜欢刘梓暮。
挂完水瑾远叫了出租我们直奔机场,我穿着他的外套,我闻到了浓浓的烟味,我问他:“瑾远,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他目光有些闪躲,他不看我,“是我去上厕所染上的。”香港吸烟都是有吸烟室的,我没有拆穿他,我伸手包里就有一包烟,我把外套还给他,他接过,也不会管我是不是有些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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