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问这世界上什么事都以泪就轻轻松松的解决,那还有什么麻烦事?只管个哭字得了,真以为哭了就会有人帮助你,向你伸出援手,真觉得委屈那就勇敢去面对,而不是利用自己的可怜让旁人帮你出手,况且这次帮助你,下一次你还指望着别人帮助你么?”柳清溪说着抬起脚踩住飘到她脚尖处的一片残花,“下次,我不希望再看到这样窝囊的样子。”
柳清溪说完这句话,全然不顾他人的目光,从祁依身边擦肩而过。
陈海倒是忿忿不平了:“祁依,你姐姐真的太过分了,委屈的是你,受到伤害的是你,最后被骂的也是你,反正所有错的全部归纳于你身上,过分!”
陈怡的想法和陈海不一样:“我觉得柳清溪说的挺对的,她明面上是在骂祁依面对任何无措的事只会哭,实际上是让祁依改变一下这软弱的性格,不然到哪里都会受欺负,就好像前阵子发生的事,祁依就被欺负的哑口无言,还是柳清溪解决的。”
陈海还是有些不赞同柳清溪用那种傲慢的语气目中无人的态度,撇了撇嘴嘟囔着:“那她不能好好说话吗?非得跟个有仇似的口吻说祁依。”
“你可得了吧,我们都相处了这么长时间,柳清溪的性格你还不了解嘛!”陈怡拍了拍陈海的肩膀。
陈海拿开他肩膀上的爪子,一脸嫌弃:“手放哪呢?好歹我也是你哥哥,这样没大没小的。”
陈怡轻哼一声,鼓起嘴两边的腮帮子:“你也就比我早出生几个小时而已。”
“几个小时也是比你大!”陈海见那爪子又要伸过来,他往后一仰,躲过了那惊险的一击,然后转身朝人多的地方走去。
将近四点,所有学生集合,点完数确定没有落下的人才上车回学校。
柳清溪屁股刚坐在椅子上,在车摇摇晃晃和车内学生们谈论中睡了下去。
祁依余光中注意到身旁的人一沉,她偏过头看去,柳清溪合上那浩瀚般星光点点的眼眸。
祁依好生羡慕柳清溪有这么一张精致无比的脸庞。
就连五官都被精心的捏造而成,看不出任何一点的缺陷与瑕疵,这要是长大了,那该会是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吧?
柳清溪的外套还没有干,就穿了一件短袖,此时,有些学生受不了内车的味道,打开窗户,刺骨的寒风瞬间吹了进来。
柳清溪眉间一蹙,祁依把外套脱下来往柳清溪身上盖住,而自己则缩在椅子上摩挲着双臂取暖。
柳清溪醒来的时候差不多到学校了,她动了动身子,身前衣服滑落,寒意趁机侵入,柳清溪垂眸看着身上的外套,朝祁依看了过去。
祁依双手抱胸,眼睛紧闭,可身体在发抖,柳清溪碰了碰她的手臂,一股凉意从指尖传来,柳清溪眼眸一沉,神情极为复杂。
祁依睁开眼睛便对上了那双泛着盈盈波光的眼眸。
“清溪姐?”
柳清溪将祁依的外套扔过去:“谁让你把外套给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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