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穿着昂贵的衣服，身上还散发着清淡的香水味，此时她双膝跪在地上，低着头，根本看不到对方的真正面目。

但是柳清溪认得出来，就算对方化成灰都能够认得出。

柳清溪想要揪住对方的衣领，可手从对方身上穿过。

柳清溪打打不了，气的手狠狠打在地上。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是我们的奶奶！奶奶待你这么好，你为什么要这么害她？！祁！依！我绝对不会放过你！”柳清溪一身的狼狈，眼泪把姣好的脸庞打湿，狭长的眼睛，黑白分明的眸子好似要剜了面前的祁依。

下一秒，柳清溪脸上的恨意怔住了。

祁依肩膀从微不可察的颤抖慢慢到控制不住剧烈的颤抖，她吸着鼻子，哽咽声中传出奶奶两个字眼。

“呵呵......”柳清溪冷笑，往后退了两步。

“祁依，你做了这么过分的事还有脸在这哭哭啼啼惺惺作态？你真是......连畜生都不如！”话音刚落，她脚下一空，整个人猛然坠落。

“姐......清溪姐......”

一个稚嫩的声音落在她耳畔，柳清溪蓦地睁开眼睛，入眼的先是雪白的天花板，浓浓的药水味充斥她鼻腔，她墨眉一蹙，眼眸一侧，看到病床旁边站着的祁依。

祁依看到柳清溪醒了，顿时松了口气：“清溪姐终于醒了，刚才我不是故意要推你的，我跑过来的时候被绊到了，我才......”

柳清溪坐起身，声音冷漠的打断祁依的话：“够了！”

祁依被这冷冽的声音给吓住了，她有些慌张的看着柳清溪，想要开口，可她察觉柳清溪周围散发处寒冷的气息，宛若置身于冰窟之中。

祁依乖乖的合上嘴巴，呆呆的站在床边，视线不知往哪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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