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二楼没有渗入水,所以风雨过后第二天便继续正常上课。
不过,这些都不是什么,潜伏在人体内的病才是最折磨人的。
生老病死是人之常理,痛就痛在受病过程及痛的离别。
想到这,柳清溪似乎想到了什么,紧蹙着眉毛。
“清溪姐?”
一道声音将柳清溪思绪拉了回来。
“嗯?”柳清溪循声望去,见祁依在用食指戳着她的手臂。
“清溪姐,自我介绍。”祁依压低声音说道。
柳清溪朝讲台看去,只见陈老师目光盯在她身上,却没露出任何的不悦。
柳清溪缓缓从椅子上起身,悦耳的嗓音在教室里响起。
介绍完后,陈老师点头,柳清溪才坐下。
柳清溪坐下就到后面继续介绍,祁依又戳了戳她的手臂:“清溪姐,刚才你怎么发呆了?”
“没事。”
这时,她才发觉有种强烈的视线停留在她的身上,她扭过头一看,一个女孩坐在她后座斜方位置,虽然已经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但柳清溪还是捕捉到了那为隐去的慌张与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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