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啊。”尹霜一脸的理所当然。

“我，我……”乐滢激动到说不出话来。

“不可以吗？”尹霜又问了一遍。

乐滢深吸一口气，扭过头去，声音一下子小了很多，“也不是不行啦。”

说罢，还低下头，一眼看上去就知道她是是不好意思了。

“那就是可以喽？”

乐滢把够扭过去了，尹霜便也跟着她转，竹马来赚取，两个人还是面对面。

“嘛，你都这么说了，身为朋友的我继续拒绝下去也不好了吧……”

乐滢答应地一脸勉强。

“是是是，感谢感谢。”尹霜调侃着，“既然已经答应了，那你就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啊，我这个学渣，可不是一般的学渣，是特别笨的那种哦。”

“哪有人这么说自己的啊……”

乐滢嗔怪地瞪了她一眼。

“我这说的也是实话啊。”尹霜摊手，无可奈何。

乐滢回想了一下白天自己教尹霜题时她的表现，沉默了一下，良久，语重心长拍了拍尹霜的肩膀：“放心吧，就算你是个彻彻底底地笨蛋，我也会帮你补上去的！”

“顺带一问……你大学，打算去哪儿？”

这里时乐滢在问尹霜。

尹霜毫不犹豫吐出了自己的任务目标：“大。”

“啊，大啊，简单。”

乐滢反射性松了一口气，“等等！你，你刚刚说什么？？”

“你要考大？”

“对啊，我要考大，有什么问题吗？”尹霜不以为然。

“确定不是大？”

大和大……完全不是一个层面的了啊……

“我怎么可能要去大啊，我当然是要去大了的啊，除了大，像我这么优秀的人也不能去其他学校了吧？”

尹霜踢了一下脚下的石子。当然，最后一句话是调侃。无奈，乐滢此刻的这种神情实在太严肃了，让她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似的。

“放弃吧。”乐滢毫不犹豫地说道。

“嗯？”尹霜微微一愣，“你说什么？”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放弃吧。”

想都不想地就重复了一遍。

学渣尹霜莫名其妙吞了一口唾沫：“为什么突然这么说？你不是都答应我了的吗？”

“放弃吧，大是不可能的了，连梦里都不可能的那种，大……在梦里差不多能够考进去，还是大更附和实际一点。”

这是乐滢根据自己给尹霜讲题的时候推断出来的尹霜水平而判断的。

“这么直接的吗？”尹霜讷讷，没否认。

她尹学渣是真的学渣，想考成绩考进去的话……乐滢说的全部都是实话。

乐滢恍若初醒：“我，我，我刚才都说了什么啊！”

她，她怎么能把那么残酷的事情这样直接的说出来呢？尹霜……肯定被打击到了的吧……怎么办，要不要先道歉？啊不，这种事情，话都说出口了，道歉也不一定有用的吧……

一瞬间，乐滢脑中划过了很多条弹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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