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

“请您帮我报仇，无论做牛做马我都愿意!什么代价我都愿意!”

水冰洁态度很坚决。

“做牛做马？你觉得仅凭这一句话你就能拥有足够的筹码来打动我？就能让我跟一个在朝廷上权势滔天的人对上？而且我还没有足够的实力。”

听得凌云话语，水冰洁猛的撕开脸上易容的面皮，随后抬头。

刘永呆住了，小德也呆住了，两人吃惊无比，太美了，如同仙女一样!

亦倾国倾城!放在外面，就是红颜祸水啊！

水冰洁的真正容颜竟然如此美丽，魅力四射，让众人失色，比较之下，小德顿感羞愧，水姐姐怎么这么漂亮啊！

看看，十一皇子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而少爷，咦？少爷怎么没有丝毫的惊讶？难道他早就知道？

是的，凌云一点都不惊讶，他在那天晚上就偷偷看过了，这也是他为何要把水冰洁带回家的原因，他想看看水冰洁的易容术。不过后面看了之后他就愣住了，似乎发现一个大秘密，然后他就不想把水冰洁放走了。

不是看上了她，而是另有原因。

水冰洁一开始也有些疑惑，她对自己的容貌很骄傲，在青城山不知道有多少弟子长老想要亲近她，被她迷住，看旁边那位皇子就知道了，可凌云怎么眼中没有一丝迷醉？即便他之前偷偷看过，那也不至于对自己的容颜熟视无睹吧？

是他在京城见过很多美丽女子的缘故吗？

水冰洁疑惑间，凌云笑了笑：“跟我来，我有事问你。”

转身时凌云在刘永脸前打了一个响指。

“咚!”

“嗯？”

刘永立马回神，然后看到凌云的鄙视，小德的偷笑和水冰洁的冷漠，他顿时羞愧不已。自己在皇宫中见过无数各地的选来的美女，以为自己早就免疫女人的美貌了，竟然还会被人迷住，真丢人。

可是，她真的好美啊！

看他俩走远，刘永赶紧跟上去，他有些意动，他还没娶妻……如果凌云没有兴趣，那他……

回到小院，凌云没有赶走小德和刘永，没有避讳他们，径直从书架上抽出一幅卷轴。

然后打开。

“嗯？”

三人同时惊讶，小德和刘永想的是，凌云什么时候把水冰洁的样貌画了下来。但水冰洁则是走近仔细观察，盯着画中女子的眉心瞅了瞅，有些追忆。

刘永问到：“凌云，这画……”

水冰洁忽然打断：“这画你从何而来？”

凌云笑了笑：“在我父亲书房之中临摹而来，你认得画中人？”

“认识。”

“见过？”

“跟你一样，我母亲房中也有一幅临摹的。”

“一样吗？”

“一模一样。”

“你跟她什么关系？”

水冰洁忽然沉默了。

刘永和小德两人听着他们的对话，有些云里雾里的，画中人不就是水冰洁吗？怎么？嗯？眉心似乎有颗痣，而水姑娘没有!而且画中人更为成熟，脸上有种独特的自信和傲气。

水冰洁终于再次回答：“她是我姑姑，亲姑姑。”

凌云有些紧张的问道：“那么她如今是死是活？”

水冰洁低头，眼中神色有异：“死了，这你应该清楚的。”

凌云转过身，有些惆怅。

“是的，我知道她的确是死了，很多人都说她已经去了，而且是因我而死，但我总有些不甘心，总想从别人口中听到她还活着的消息。可事与愿违，是我太执着，还是不想背负骂名？二哥总是骂我，我隐约猜到父亲对我冷漠的原因，皆是我害死了她。”

“从我出生，我就没有见过她一次，我问父亲，父亲沉默不语，问大哥，大哥笑笑不说话，二哥就破口大骂，但口中却没提过她。直到后来，父亲去边关镇守，我偷溜进他的书房，在里面玩耍，然后无意中发现了藏的很深的这幅画。”

“旁敲侧击之下，我隐约猜到她是谁，却不敢直接问大哥，而是找人私下临摹了一幅收藏。每次看到她，我都会心平气和，像是她就陪伴在我身边，这种感觉我很依恋。可画终究不是真人。”

“直到那天揭下你易容的面皮，我才被震惊了，然后我感到狂喜，希望之火重燃，或许，我能从你身上知晓她的下落，毕竟你们是那么的相像。因此，我才将你强行留下，不过，我没有想到后面的事，我也不知道你师兄的死跟我有没有关系。而且最终我从你这得来的消息……”

水冰洁叹气：“对不起，但是她真的已经不在了，我母亲说，她是在诞下最后一个婴儿时……”

凌云转头：“那个婴儿就是我吧？”

水冰洁点头，凌云又笑了，“那么，你跟我又是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