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害怕的,不明白的看着姬染玥:
“太子殿下在说什么呢,奴家.....奴家听不懂....”
姬染玥嘴角的冷笑加深,声音却好像更加轻柔了:
“孤不是什么多情公子,更不会怜香惜玉,所以,你只有一个选择。哦不,你也可以不说,但是结果都是一样的”
终于,这个花魁不再惺惺作态,她的眼泪不断地留下来,不过却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选择?哈哈.....哈,我从来没有选择,我没有选择,我从来也都不是自己的,从来都身不由己,不过今天,我终于可以选择一次了,我终于是自己的了,我是自己的了”
说着,她的嘴角流出暗红的血,身子慢慢的倒在冰冷的地上,依然喃喃的说着:
“我是自己的了”
眼睛慢慢的合上,留下一行清泪,以及满屋愣住的人。
长信候言铭回到花厅看到的就是这样一片场景,不过他可没有愣住,而是赶紧跪倒姬染玥面前请罪:
“太子殿下,国公大人,微臣教出这样的孽畜,实在是死罪啊,请殿下降罪”
看着不过几个时辰的光景,已经有了沧桑之态的长信候,苏烨心下一片恻然,姬染玥却不为所动,只是冷言说:
“长信候是教了一个好儿子啊”
长信候言铭只是叩头请罪,但是从知道这件事到现在除了哭和害怕,甚至昏死过去的长信侯夫人幽幽的转醒,哭着哀求:
“太子殿下大人大量,宽恕小儿吧,他可是被人陷害的啊,太子殿下明鉴啊,杭儿真是被人陷害的,太子殿下”
长信候还不知道就里,但是自己夫人这样跟太子说话怎么行,赶忙呵斥:
“闭嘴,一届妇人知道什么!”
说完,又向姬染玥请罪:
“太子殿下恕罪,贱内无状,殿下恕罪”
看着眼前的一切,苏烨转头小声对姬染玥说道:
“殿下,今日的一切是被人设计好的,只怕他们从一开始就中了人家的圈套,也是情有可原,不如从轻发落吧”
姬染玥看了他一眼,点点头,环视了厅上众人,说道:
“陆子茂和苏煜,不明就里,未能明察才让人有机可乘,罚杖责三十,闭门思过三个月,其他一干人等,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罚到西山大营充为戍卒,若立军功,方可赦免,即可执行”。
说完起身,对苏烨说:“走吧”。
长信候松了一口气,提到嗓子眼的心总算放了下来,但是姬染玥才走了两步,就被长信候夫人拉着衣摆
“太子殿下,小儿冤枉啊,太子殿下,你不能这样啊,杭儿还有,充军怎么受得了啊”
姬染玥稍一用力,就把衣摆拽了出来,冷笑:
“冤枉?你儿子哪儿冤枉了?哼!他要是没有色心,怎么不冤枉别人,偏偏选他,身正不怕影子斜,你儿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今天,孤不过是看在长信候一片忠心的份上,饶了你们侯府,饶了他一条命,你还敢喊冤。到西山大营充军都受不了,那你说,他受得了什么?流放北疆?还是南越?”
说完抬脚离开,留下一句更绝情的话:
“不要想着找人照看他,再让我知道他犯一点事,我一定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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