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亮微弱，彼此靠得很近，仍旧可以看清对方清澈明亮的眼眸。

“好，不分手。”她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默默付出，做着努力。

她却如一只乌龟一样，龟缩在这么一个地方，只会逃避。

这样的她，太没骨气。

既然他已经排除了两个困难，那么，剩下的那个困难，就让她来排除。

只要小心，只要慢慢渗透，苏盼秋总会明白的。

戚婉双手揪住他的衣服，微用力一扯，“今天送花的是不是你？”

“是！”

“打人的是不是你？”

“是！”

“为什么打人？”

陆北霆冷哼，掐了掐她的腰肢，“这账我还没跟你算呢，既然知道是我，你还故意让人占便宜？胆子肥了是不是？”

“我那么做是为了刺激你，我想看看你会不会出来！”戚婉仰头，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结果你倒好……做起小偷小摸的勾当了。”

窗户那边，是布满尖锐碎玻璃的围墙，他攀爬上来，要是不小心跌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陆北霆嘶一声，“还不是被你气的！”

“哼！”戚婉抹去眼泪，抓着他胸前的纽扣，“你是怎么找到这儿的？我离开那天，你是不是去过车站？”

“车站？”陆北霆摇头，“我过后去找徐敏敏，才知道你跟你妈离开了，之后花了一天的功夫调查，查到你跟你妈来了这儿。”

戚婉知道他说的假话。

因为他如果去找过徐敏敏，徐敏敏一定会告诉她，但徐敏敏那个大嘴巴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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