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既明不太理解儿子的操作，既然不想留麻烦，把人家的记忆清除了，现在又为什么突然跟人家在一起？

没了记忆的人，你突然跟她说你生过一个孩子，谁会相信？

“你究竟怎么想的？”陆既明压制住又想甩东西出去的冲动，“既然知道了瑞瑞的妈咪是谁，怎么不告诉我们？你要是早点告诉我们，你妈用得着搞些事情？”

“是啊北霆，你为什么不早点儿告诉我？”文茵颇为埋怨地说。

亲生妈总比后妈好，文茵这些年看着小包子可怜兮兮的没有妈咪，心疼得不行，曾多次感叹要是知道代理孕母是谁就好了，至少可以带小包子偷偷地去看看。

陆北霆：“……突然觉得瑞瑞有妈咪更好一点。”

陆既明冷哼一声。

骗鬼呢，就是看人长得漂亮，起了心思。

小时候就是这副德行，只不过后来进了军营收敛许多，再后来战友死亡，性格更加深沉，又因为有了瑞瑞，对于女人，也就可有可无了。

文茵抹去眼泪，“北霆，你别生妈的气，大不了妈以后不掺和你的事情了。”

现在总算明白瑞瑞对戚婉那么亲近的原因了，母子天性啊，亲情血缘无论怎么斩也斩不断的。

……

离开包厢，陆北霆看到正与明月坐在大厅沙发上的小包子。

“爸比！”陆嘉瑞哒哒地跑过去，看到他脸上的巴掌印，心疼极了，“是不是爷爷打你的啊？疼不疼啊？”

小包子手挥舞着，陆北霆顺从蹲下来，让他摸自己的脸。

“不疼，奶奶只是轻轻摸了一下。”

陆嘉瑞才不信：“没想到奶奶这么坏，我以后不要理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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