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婉紧皱眉头，目光不着痕迹的滑过许嫣然，发觉她笑得越发的得意。

她似乎也发现戚婉在看她，掩嘴咯咯地笑，“呀？衣服都成这样了啊，也不知道是哪个调皮的小孩儿画的。”

戚婉五指收拢，压低声音咬牙问：“是你弄的对不对？还有修改比赛时间的通知，也是你搞得鬼？”

柜门距离地面有一米多，小孩儿不可能拿到。

至于比赛通知，许嫣然有亲属在教育局工作，完全可以做到漏发。

许嫣然踏着高跟鞋，缓缓踱到戚婉面前，她微微凑近，“对，就是我做的，你有种去告发我啊！”

“我艹你妈，许嫣然你真无耻！”

赖盼盼冲上来想揍许嫣然，戚婉及时拽住她。

“盼盼，一条到处吠的狗，不值得我们动手。”戚婉嘴角勾起抹笑容，清亮的眸光一点儿也没有怒气。

许嫣然没看到她们的愁眉苦脸，更没看到她们恼怒气愤，这使得她的胜利感大打折扣。

她阴沉着脸，怨愤地反击：“戚婉，你说谁是狗？”

“谁回应谁就是呗！”戚婉鄙视的冷冷一笑。

陆嘉瑞应和：“阿姨，你可真笨，哪有人自己承认自己是狗的。”

戚婉摸摸小包子的脑袋，“是啊，一般只要有脑子的人，都不会反问那句蠢话的。”

赖盼盼哈哈笑，“许嫣然，叫几声狗叫来听听。”

“你……你们！”许嫣然找茬没如意，反倒吃瘪，气得脸都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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