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婉脑海里窜出许多陆北霆可能会问的问题，独独没有这个。

香水么？

她根本没有喷香水的习惯，因为她从出生开始，身体便自带一股淡淡的香味儿。

因为这个原因，在她五岁前，戚信鸿视她如珠如眼，很是宝贝。

五岁后，戚信鸿的生意一直没有起色，有天突然带了个和尚回家，那个和尚一见她，便说她是煞星降世，身上的香味儿就是带煞的标志。

和尚还说如果有人天天跟她生活在一起，寿命就会减少，甚至会造成短命……

“戚小姐？”

陆北霆的叫声将戚婉从回忆中拉回来，她手指搓着包包的带子道：“陆先生，我喷的是自己家里做的香水。”

类似这样的问题，戚婉听到很多人问，尤其是不知内情的女人，基本都会问，她也是用这个回答敷衍过去。

她，不想成为异类，更不想接受那种审视怀疑的目光。

“自制的啊！”陆北霆尾音拖得很长，他再问：“五年前，你离开过S市么？”

一个问题比一个问题还奇怪，戚婉抿唇摇头，“没有离开过。”

“好的，谢谢！”陆北霆淡淡一笑，心中多了几分迷惑。

戚婉颔首，转身离开。

一会儿后，张妈从厨房里出来，两只手揪着围裙，小心翼翼地问：“陆先生，我女儿这周就从国外回来了，她正好无事可做，不如让她过来照顾下小少爷吧？”

陆北霆正在用手机回复信息，头也没抬地回：“不用了，照顾瑞瑞的保姆已经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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