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彦泽瞥了她一眼,慢条斯理从床上起来,表情淡漠。
看着他在扣衬衫的纽扣,光洁的胸膛如玉石般在灯光下氤氲着淡淡的冷光,简云溪耳根发烫,迅速移开视线。
她可做不到当面换衣服。
男人出去后,不消一分钟,简云溪掀开被子下床,去浴室洗漱。
下楼的时候,客厅没有人,她坐在沙发上,垂着眸,眉眼温凉淡漠,垂首的模样像在沉思什么,长发搭理得整齐。
在她生命里,傅彦泽的出现是个意外。
以往的21年里,简云溪从来没怀疑过自己的记忆,她清楚记得小时候患有精神病的母亲阴晴不定,常常打她,她害怕地躲在衣橱里瑟缩成一小团,期望父亲赶紧回来,那份心悸回想起来至今仍记忆犹新。
父亲说母亲是自杀的,她不记得。
只有这段记忆变成了空白。
沉稳的脚步声打断了她的思索。
身形颀长的男人,踩着阶梯自上而下,一身考究的黑色西装,熨帖得没有一丝褶皱,就跟他本人一样不近人情。
管家迎了过去:“少爷,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傅彦泽脚步未停,像是完全没看见坐在沙发上的简云溪,直接往餐厅走去。
简云溪盯着他的背影,眨了眨澄澈的眼眸,犹豫了一秒,缓缓开口:“我们以前见过对不对?”
眼底闪着隐隐的期待,她仰着脖子,认真等待他的回答。
“没有。”
男人菲薄的唇冷漠吐出两个字,没有回头,就连余光都不肯施舍。
简云溪有些痛苦,莫非还真是她想多了?
看来这件事只能跟父亲聊一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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