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自己好没用啊。”
简云溪安静坐着,瞳眸阴郁,毫无血色的唇,瓷娃娃般一动不动。
她的心情容易低落,最常做的事是发呆。
“有人欺负你了?”
简云溪摇摇头,不说话。
“那是受什么委屈了?”
“……”她低着头,本来不难过的,被他一问心情更糟。
但就是不想说,因为不是什么大事,她不想被人误会是一个矫情的人,只要一个人安静待一会就好了。
傅彦泽看着保持沉默的小丫头,唇角抿成了一条冰冷的直线,如果她不想说,他也不会强迫。
视线扫过时,蓦地发现她的裙角有干涸的血渍。
那一张原本就冰冷凉薄的脸,此刻更是寒彻入骨,就连周身的温度,都硬生生骤然降了几分。
回来的路上一定出了什么事,否则半小时的路程,不会这个点才到。
他起身去拿药箱。
简云溪以为他都不愿意搭理自己了,抱着腿,下巴搁在膝盖上,仿佛感受不到痛觉瑟缩成一小团,黑白分明的眸子一瞬不瞬盯着茶几。
“腿伸出来看看。”
头顶落下一道冰冷的嗓音,语调中流露出不容抗拒的威严。
简云溪回过神来,才发现傅彦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来了,站在她面前,脸色阴沉。
“我没事,就是摔了一跤,我自己可以处理的。”
她穿的可是裙子,如果要看伤口,不意味着还要让她把裙子掀起来。
“不行。”傅彦泽的声音不容置喙,“连受伤了都没注意到,我怎么放心。”
寒眸凌冽,但格外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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