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宸曦如幽灵一般，来去无痕。

不，只一句：今生，你再也逃不出我的掌心！

留给她太多的疑惑和震撼。

“三小姐，天亮了，我们再不回去只怕夫人会起疑心的。”小慈在身后轻声提醒她。

凤知南恍然醒过神来，轻轻点头。

“拜见三小姐。”凤知南前脚才踏上台阶，凤碧君就从侧面走过来，躬身施礼。

依旧温婉谦谦。

仿佛昨夜，不，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我来伺候三小姐用早饭。”凤碧君垂首躬身站在那儿。

凤知南凝视她乌黑的发髻，和发髻上那只耀眼的朱钗，无论前世今生，单就凤碧君这份沉稳韧性忍性她凤知南都比不上！

默默转身。

早饭，吃的索然无味。

起初，她以为这样羞辱折磨凤碧君，也算报仇了。

经过昨夜的事情，看着现在如常的凤碧君，凤知南有一种深深地挫败感。

如果这算她和凤碧君的第一轮过招，她输了。

“三小姐吃好了的话，我就告退了。”凤碧君始终未曾以奴婢自称。

庶女，毕竟不是婢女。

眼睛抬也未抬，轻轻咀嚼着淡而无味：“嗯。”

“三小姐，我有些害怕大小姐的样子。”小慈喏喏的轻声在她耳边低语。

连小慈都发现了凤碧君的胸有城府和稳当。

看来昨夜的事情，她一定有必胜的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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