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装作没有看见凤千山给小慈的眼色。

太师府最隐秘的一座阁楼上，小慈跪在凤千山面前，垂首无语。

“小慈，我再问你一遍，小姐究竟是被什么人劫走的？太子和九皇子是怎么找到小姐的？！这是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凤千山面色暗沉。

小慈明亮的大眼睛是一样的迷惑，她用力摇着头：“回太师的话，奴婢是真的不知道，奴婢只记得我和小姐去庙里还愿，我们都被打晕了，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家里了。”

小慈没有骗人，前世今生，她已经被人刻意抹去了所有的记忆！

“你就不要为难一个丫头了，如果不是因为你一时的贪念，怎么会有今天这个错误结果呢？”窗外轻飘飘飘进一个声音。

凤千山脸色骤变，一掌砍在小慈的脖颈。

小慈倒在地上，眼睛闭上之前，她恍惚看见一双绣花鞋。

一双特别的绣花鞋。

“你，你怎么来了？！”凤千山依旧坐在椅子上。

不是他不想起来了，是他已经不能起来了！

“大哥，怎么见到我你怎么一点开心的样子都没有呢？”依旧是轻飘飘的声音，还有飘忽的人。

说她整个人是飘忽的，是因为她好像包裹在一层白纱中，你看不到她，她却能看到你。

“凤，凤，凤柔，你，你还活着？！”

“原来大哥是担心我还没死啊。”凤柔依旧裹在轻纱之中。

凤千山终于冷静下来，他缓缓站起，盯着飘飘轻纱：“当年爹为了我才会那样做，如果你一定要恨，就恨我吧，要报复也冲我来，不要伤害凤家其他人。”

即便隔着厚厚的轻纱，凤千山依旧感觉到两道寒光落在自己的身上，他缓缓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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