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白洛言的匆忙打断,唐孜琳表示不解。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边缘论者,凡事我只算最坏的情况。”白洛言在座位上挪了挪,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向后倚了倚。
“照你这样说,你不得消极死!”唐孜琳偏头看了她一眼,忍不住毒舌。
“相反,因为只算最坏的情况,当结果出来的时候,就只有等号和加号,不论怎么样,都是赚了,要死也是高兴死。”
“歪理。”
白洛言不可置否,反正在他身上适用就行了。
见她又沉默下去,唐孜琳眼尾微挑,又再次把话题扯回来:“不过,话说你前男友兼现任老公还挺帅的,虽然人品不咋的,饱饱眼福是够了。”
“我也这么觉得。他不说话的时候,是蛮招人喜欢的,起码高中的时候追她的姑娘就不少。”
她话说完,突然打了个哈欠,接着就道:“困了,赶紧开车。”
唐孜琳还在消化她的上一句话,迟疑了一会儿:“你刚才说的什么,你还记得吗?”
白洛言用看傻子的目光看了她一眼:“你刚才耳鸣啦?”
“你好好想想,快说!”唐孜琳催促着,神色略有些紧张。
“我不就是说我困了,有什么……”白洛言说到一半自己先噤了声,随后脸上的笑容缓缓凝固,眸子里染上几丝困惑:“我上一句是说了高中的时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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