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言叹了口气,眼珠子一转,带着阴谋的笑容又重新绽放到脸上。
第二天,萧祁醒的时候,差点以为自己在做梦。
不然谁来告诉他,为什么,自己会被绑在自己家的床上?!
也不知是什么绳结,挣扎了半天也没见一点松动的迹象。
记忆回溯到昨天晚上,萧祁生气又无奈的朝门外喊:“白洛言!”
白洛言比他醒得早一些,正愁没有现成的早餐吃,就听见从房间里传来的声音,慢悠悠的走过去,还礼貌的敲了敲门。
“萧副院长,大清早的,有事儿?”
萧祁听出她话里的戏谑,心里的气更大了,想来温润的嗓音夹杂了吼:“白洛言,你放开我!”
“让我进去?萧副院长,不太合适吧,你穿了衣服吗?”她继续倚在门口,漫不经心的环着手臂。
“白洛言!”萧祁几乎要咬牙切齿了。
房门终于打开了,白洛言很是随意的倚在门边,视线颇有些居高临下的停留在他身上:“呦呵,萧副院长,这……绑的还挺有艺术感哈!”
“你给我松开。”
“唷,我差点都忘了这是我捆的了,那个,记性不好别介意啊。”
“白洛言,你这是非法囚禁!”
“这话听起来有点耳熟,你不觉得?”
“你!”
“再说了,我都说记性不好了,睡了一觉正好忘了这绳结怎么解了。”
“白洛言,你别得寸进尺!”
白洛言走近床边,稍微俯了俯身:“得寸进尺,我没把你衣服扒了就不错了,现在你这样你还跟我横呢,告诉你,姐姐我最讨厌别人用命令的口气跟我说话!”
甩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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