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春三月,草长莺飞。美景良辰,天作佳偶,成此姻缘。……”
这一日,便是杨柳青同宁王成婚的日子。
卜椴作为杨柳青的朋友出场。
此刻,她正站在宁王府的庭院里,手里正拿着一根棍子。
不止她一个人,她身边的夫人小姐手里都拿了个根棍子。
卜椴看了看人群,又看了看手里的棍子,低声问身边的姑娘:“咱们这是要……抢亲?”
旁边地姑娘被卜椴逗地噗嗤一笑:“孟少夫人不知道吗?咱们这是‘下婿’礼,一会儿宁王过来时,咱们打他一下,好教他以后不要欺负咱们王妃。”
“哦~”卜椴心下了然。脑中忽然就冒出了,自己同凌显天君成婚那时候的场景。
那时候,她一心想着如何才能避免与凌显天君的这个婚事。根本无心理会婚礼的流程。
想来,凌显天君也被卜家人用棍子打过?
卜椴想象着那场景,自顾自地笑了。
以至于宁王走过她身边,她才发现。于是她连忙握紧棍子,一下子打在了宁王身上。
她知晓,这不过是走个形式,所以打下去时并没用几分力。
绕是这样,还是让身边一众夫人小姐深吸了一口气。
这孟少夫人,真下得去手!宁王是谁?那可是皇上的儿子。
就算成婚礼上有这么个规程,那也不能真打啊。
卜椴看着大家都看向自己,心下疑惑,难道打一下还不够。于是,啪地一声,又一棍下去了……
站在她身边地一位妇人低声向她道:“够了够了,孟少夫人。您还真是……有诚意啊。”
卜椴听了这话,觉得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这打宁王同诚不诚意有何关系?
直待她看到后面的人如何“打宁王”时,她才知道,自己那两棍子,确实比别人的实惠。
旁人落下棍子,距宁王得有一尺远。生怕一个不小心,刮着碰着宁王一根寒毛。打?不存在的。
凌显天君和月老他们几人在席间刚好注意到这一幕。
月老掩面叹息:“你们说,就以小卜椴这个智商,她中了情毒,往后不能送线了。她还能干啥啊!”
灶神此时颇为护短:“小椴椴怎么就没什么能做的了?她做饭就很行。你不想要小椴椴,我要,以后让小椴椴跟着我好了?”
“跟着你?跟着你去灶台后面蹲着?谁乐意!”月老鄙夷地看着灶神。
灶神被气得手抖:“你,你,你,跟着我蹲灶台,也比跟着你这个老滑头强!”
“你蹲灶台!”
“你老滑头!”
两个人一言不合,动起手来。
灶神一把扯住月老的胡子,月老揭掉了灶神的帽子,场面十分激烈。
看着众宾客纷纷向这一桌看来。财神童子把头埋得极低。
乖乖,他怎么就和这群人混在一起了呢。
打人的打人。
吵架的吵架。
还有一个,面对这尴尬地场面,依旧淡定地喝茶。
财神童子只得咬咬牙,上前劝架:“月老、灶神,别打了。咱们可都是不请自来,没交份子钱吃白饭的……太引人注意了不好。”
月老和灶神听了这话,马上收手。
月老帮灶神带上帽子。
灶神帮月老理了理胡子。
结果这一举动,引来更多人侧目。
财神童子只恨自己此刻没有土地公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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