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缺门牙的笑容猛地浮现在我脑海中,没想到,却成了唯一的记忆。我不能坐以待毙,我要试试能否救焸昱一命,我站起身冲出门外,现在只有找妈妈,求她救救焸昱,如果束手就擒再加上妈妈的求情,他也许还有活路,对,去找妈妈。
我横冲直撞地跑到楼上,心中忐忑不安,焸昱犯的事情太大了,我没有信心能够说服妈妈,能够救焸昱的命。
刚走到妈妈门外准备敲门就听到里面传出菲拉阿姨的声音:“夫人,昱少爷没了。”
我的大脑如被闪电劈中瞳孔逐渐放大视野渐渐模糊,还是没能赶得上,还是没能救焸昱,那个缺门牙的少年那天真的笑容猛地在脑海中碎成片,一片一片地扎入我心。这个哥哥虽然莽撞了些,但心是不坏的,都是被人谋害成这样的,我一定要抓到幕后凶手!
现下心中有一个疑惑,菲拉阿姨怎么在家?明明爹地和妈妈回来的时候菲拉阿姨并没有同回,看现在这个样子像是办完事情回来禀告的。
算了,大人的事情我不去参与,妈妈这样做必定有她的道理。
我打算离开,突然听到妈妈说:“临寒,果然说到做到。”
我一听到临寒的名字就神经很敏感,既然跟他有关我就打算偷听下去。
“昱少爷乃龙中翘楚,一发现他的行踪出了整个区域的人力都奈何不了他,也只有临寒能对付他了。”
“直到最后也没说一个字?”
“没有,临寒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临寒倒是算计得准,看来他抢先一步得了先机才如此快速的杀人灭口,不曾想我们部署了这么久倒让他占了先机我们又输了一局。”
又是一道晴天霹雳,明明爹地和临寒出发没有多久,怎听妈妈阐述的事情像是经过了持久战,难道焸昱的死早就已经安排好了?而参与者是临寒?!这并不是没有缘由的,东部出事获利的是临寒,可是菲拉又是从何得知,妈妈怎么会说是我们又输了一局?难道真如焸昱所说,临寒不是焸氏的人?那他又是哪个家族的?如果有问题,爹地为什么要安排在我身边?到底是为了什么?!
这诸多问题的袭来扰得我头很痛,为了继续听下去,我强迫自己保持清醒,但是我感觉自己的耳膜正在接受新鲜的事物,大脑一时半会转不过来,只是一字不漏的记了下来。
菲拉阿姨又说:“临寒现在已经回东部了。”
这么快就回去了?好像妈妈也赞同了我的想法又似乎是回答了我的问题,却用极其讽刺的语气戳痛我的心,“呵呵,夺了东部的主事权又占了那女人,现在一切都安顿下来了,可不得早点回去。”
“夫人,这件事情小姐还不知道吧。”
“唉,夏儿那孩子太感情用事,怕是不得安宁。”
“夫人还是应该要多多提醒小姐才是,小姐最听夫人的话了。”
“那件红色礼服就是最好的劝阻,只是夏儿大了,我没办法去控制她的决定,现在是关键时刻不能松懈,不过夏儿必定是觉察到了,感情的事情只要动了心就是没办法的事,作为母亲我只希望我的女儿不要受到伤害,并且能做出正确的决定。”
“那东部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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