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收紧了抱我的力量,简直一把骨头都要碎成渣了,我的心却觉得很温柔,就像是最亲近的朋友甚至是家人,让我觉得很暖心。
后来我才知道我昏迷了整整三天,惊动了远在国外的父母,差点落下要务立马飞回来,陪在我身边。幸好临寒在,他们倒没心没肺的安心起来。
大病痊愈的早晨,我穿上新学校的校服,在餐桌上左顾右盼,我在等临寒。
不至于啊,每天我一打开房门,临寒就在房外等着我。今天出奇了,我都要吃完早餐了,人还没出现。
我故意放慢吃东西的速度一直往门外张望,一个早餐我足足吃了三十分钟,才看到临寒一贯的黑衣造型出现在我眼前。
他和往常一样,不过脸色有点不对劲,我走过去调侃他说:“你迟到了。求我的话,我可以不告诉爹地扣你的工资。”
“走吧。”
淡淡留下两个字,就出门开车去了。
我上车,还是往常的样子,彼此不说话。
行驶的路上积雪很厚,前面的铲雪车在前面开路。这种天气真应该好好待在家里,还上啥学,我想偷懒了。
就这样想着——突然前方好像出了什么事情,应该是大雪天路太滑,撞车了吧。
霎时间,周围的车都纷纷出现这种情况。我顿时觉得不对劲,大雪天司机应该自觉准备防滑链才对!这只能说明,事情不简单!
我解开安全带,凑近前排说:“临寒,事情有点不对劲。”
他今日略带沙哑干涩的声音响起,有点凶:“坐回去,把安全带系好!”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严厉惊到,撇撇嘴嘟囔一句:发什么神经。回到座位上坐好,系好安全带。
此时临寒方向盘一打,快速往右边掉头,跑上了应急车道,快速返回。
我本想骂他的,没有征兆的掉头差点把我甩出去,但话到嘴边就被眼前所见给咽了回去,此时四车道上的所有车,都歪七八扭地撞到一起,随后一阵警声响起,来了好几台大型车正在清理现场。
我听到临寒对着耳麦说:“守住,清道。”
我将身体往后一靠,把书放进书包,闭上眼,我已明白:又出事了。
过了大概一个小时左右,终于回到家。刚出发时我还想着偷懒不去上学呢,这下好了,恐怕好几天都去不了学校。
我坐在车上,觉得很奇怪,临寒怎么还没来开车门。我着急地解开安全带叫:“临寒。”
他没有反应,我又叫了一声还是没反应,心下害怕,他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吧,但刚刚并没有什么事啊。
我伸出手碰碰他肩膀,也没反应,这下我彻底慌了。我双手不停摇晃临寒,他这才有了反应,缓缓伸出手抓住我的手。当他触碰到我手的时候,我发现他的手好烫。
继而反手抓住他的手问:“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他转过头说:“没事,”
趁他回头的瞬间,我摸上他的脸——天啊!
“你发烧了!”
他还是说没事,立即解开安全带,下车给我开门。
我立马钻出去,拉着他说:“你发高烧了。”
他不理会,俯身拿过我的书包,牵过我的手往屋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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