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般寂寞孤独,才以......孤自称,亦是自嘲。”
“——王”宫娥见宇文簌昭敛着一身寒意至此,在旁蹲下行礼,目光丝毫不敢抬起与之对视。
宇文簌昭紧张的视线落在他身上,亭外寒风萧瑟,昨日自己有多疯狂同样也是有些......
“客卿如何出来了?”
好听悦耳的声线夹杂着些许暗哑,朝中事忙,北邺果然上当大兵压境。
说起来虽然郁祈的献策还是管用许多,但终归是有些凶险。
宇文簌昭那一双细长略挑的眉眼中,隐匿偏执疯狂,尽是表面温柔一般说道:“客卿本不是什么侍奉帝王的大人,日后不必如此称呼。”
大人......古代有君王同样喜欢男子。
怕也是如此这般的沿袭下来的称呼吧。
纪寒客没有多想,他见宇文簌昭眼眶略红,以为他变成了另一种形态,不由得出声问道:“你......受伤了么?”
宇文簌昭极美地唇畔泛起一丝浅淡笑意,艳丽如三月桃花盛开,极美极艳:“之前受伤,怕是未愈合。”
他说话时,语气稀松平常,像是寒暄般。
自剖心为誓,身体每日都要承受那般苦痛,他此刻,却不敢说。
不敢告诉眼前人,自己剖去了原本,只留下了现在偏执占尽的自己。
纪寒客垂眸,低低地哦了一声,接着又问:“手上这戒指,你是用谁的骨头做的?”
他隐隐猜测的到,应该是亲自杀了哪位乱臣贼子吧。
然后将他的骨头,给自己做成了戒指,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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