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下阶梯,落在远处的地上。
“孤做下的决定,谁敢置喙半分。”
他快步离去,首丞抖了抖,视线忽然望向旁边的匕首。
握起匕首,首丞面上泛起一丝嘲讽,他跪在大殿上,悲愤怒吼道:“殿下!天上是殿下肩头的担子,切不可为一质子放弃,臣死不足惜,今日便血洒大殿,且看能不能唤醒殿下心智!”
宇文簌昭连停顿都没有停顿,只是抬脚快步的离开。
——
寝殿内,他将纪寒客放在床上,宇文簌萦缓步而入。
“——人都死透了,兄长难道是要女干尸么?”
她一身鲜艳如血的锦袍,上面绣的大片的海棠花,配着这一张颠倒众生的脸蛋,当真是人间至美颜色。
宇文簌昭回头,猩红的眸子凝视着她,两兄妹之间出奇在此刻有些剑拔弩张的气氛。
“一个人罢了,死就死了,你不要妄想那么做。”宇文簌萦的声音出奇的冷淡,带着皇室子弟独有的傲慢和嚣张。
她眼里,除了她的阿姝和兄长,其他的人生死与自己无关。
宇文簌昭充耳不闻,从袖口里探出一把匕首,那是一把......极其锋利的刀。
匕首大小,却无手柄,手握那一段用磨砂的颗粒感,前端便是削铁如泥的魄力。
渗人的银光闪烁着,带着刀尖舔血的肃杀之意。
“我们不是人......母亲能做到的,便是孤......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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