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仍旧忍不住对你下手......
纪寒客睫毛颤了颤,像是要苏醒的迹象......
宇文簌昭抖了抖,不可遏制的害怕起来,他害怕被他醒来发现自己意图的事。
慌乱间,他看见地上的刀,抓起就对自己左肩狠狠地刺去。
不同于方才对桌案上那人的优柔寡断,他对自己下手时,动作十分狠厉,似乎完全不在意自己这条命会丢。
宇文簌昭眉头痛苦地蹙起,他忽然扯唇轻笑,满意至极
狭长微挑的凤眸微微挑起,望向桌案那即将苏醒的人,心中犹觉庆幸。
他没有听到那番话......
所以......如果所有人都弃他、恨他、甚至远离......
那么,他的身侧就只有自己了。
纪寒客睁开眼,周围一片昏暗,他坐起来却发现自己未着寸缕,抓起一件衣服往身上套。
不是在和宇文簌昭谈事情么,怎么就晕过去了?
他疑惑着准备寻找出口,视线蓦然瞥向地上之人。
“太子?你怎么了!”他走过来蹲下,神色略带紧张,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蹲下却是身上风景全部暴露出来。
宇文簌昭此刻面上现出细细冷汗,容颜绝色苍白,无辜至极。
他费力的掀动眼帘,见是纪寒客,恍然一笑,轻轻地说:“卿卿......你有没有受伤?”
这幅样子落在纪寒客的眼神里,却是有另一番的解说。
他为了自己受伤了?
纪寒客抓着他的胳膊,安慰道:“我带你出去,府里有太医,没事的。”
“只要你无碍,孤怎样都可以......卿卿?”宇文簌昭绯色的唇瓣苍白无比,语气可怜:“......不要离开孤,可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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