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能沾染他半分。”
宇文簌昭忽然勾唇,极其冰冷的眼眸中满是肃杀之意,他已然控制不住自己内心不断叫嚣的偏执。
站起身,抽出一把银白色的利刃。
是一把刀,末端是磨砂颗粒感,用于抓握,前端则是锐利无比,即使是在昏暗的地宫里,仍然看见其刃上的阴戾飒飒。
宫娥满眼恐惧,爬起来就拼了命的往外跑去,他却瞬时如鬼魅般悄然至她身后,猛抓住她的头发变向后,一道利落的刀痕,竟是轻飘飘的便足以削断头颅。
削铁如泥的刀刃,果然用的顺手。
利刃需要用鲜血铸就才得以洗尽铅华,锐利披靡。
宇文簌昭五官依旧如同往昔般,出尘绝艳,气质清冷,手中提起的头颅却在不断淌血
整个画面都岂非血腥、暴力足以形容的。
他顺手将头颅丢进地宫旁的血池里,拖着地上的尸体放在宽大的桌案上。
这下拿出了一枚小一点的刀子,将宫娥四肢都割开放血,桌案上面是名师之作,四周都是凿刻下的帝王之道。
整块碧玉浑然天成,此时却被上面的尸体染得鲜红。
地宫之中,阴郁气息席卷,无端森冷之态令人毛骨悚然。
宇文簌昭目光十分的冰寒,他语气可惜:“唯有孤,能将他据为己有,谁都不能多看一眼......可惜,你是九百八十八具呢,选个什么诗文好呢?”
他胸襟前侧锦袍上已经被鲜红血迹沾染,而他却似乎完全不顾及的到,径直走向一旁,找来了书法大家的名作,眼神瞥向其中,忽而定格,乍现亮色。
就连声线也带着明显的兴奋之意:“阿房宫赋......不如就这个吧。”
随即那本古籍便被丢掷一边,他拎起那把细小而锋利的小刀开始细细的雕刻,独属于自己的艺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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