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修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但他看着四周投来的好奇眼神,还是问:“她有遗嘱?”
“自然有,在和我结婚的时候就已经明确提出来的遗嘱。”
纪寒客脸色一旦冷下来,在座的各位都能深刻的感知到他周身的冷漠。
“林助,叫外面的律师进来。”
“是”
不多时,律师拿着公文包走进来,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看上去很是严谨。
“齐寒影女士在与纪寒客先生结为夫妇之前,曾立下遗嘱,其名下所有的财产,包括股份以及不动产,全部归于其子纪若所有,纪寒客先生有权监护。”
齐修听完他说到这儿,眼前忽然一亮。
不料律师又幽幽传来一句:“公司内股份继承方式由纪寒客先生代为掌管,分红交给纪若先生。”
纪若坐在旁边,手指攥的很紧。
他复杂的看着中间的这个安然自若的男人,无法想象原来这一切真相会是这样。
所有的人都以为,纪寒客就是个无所不用其极的小人,踩着徒弟靠上女人床上位
谁会清楚事情是这样?
纪寒客用一种公事公办的口吻说:“齐修,听懂了么?这位是寒影的律师,他已经这么说了,你还有什么意见么?”
齐修睁大眼,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可他念头一转,又指着纪若说:“他现在早就过十八岁了,如果他想自己坐在这上头呢,你能阻止么?”
纪寒客眼神一闪,镇定的脸上就忽然少了些什么。
被不确定给替代了一丝。
纪若心中一抽,因为他实在太过于清楚为什么他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我不当,从今往后,纪寒客的所有东西,我都不会碰,反之,你们谁对他有什么意图,也先掂量掂量与纪家为敌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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