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这些道理古云冬都懂，就像杜蓉蓉表面看上去甜美可爱，另一面确实阴狠毒辣，不择手段。

可古云冬毕竟涉世未深，除非尝到了苦头没有办法，她尽可能不想把人想的那么坏。

看着古云冬一脸迷茫，莉莉又忍不住笑了，觉得现在跟她说的再多，她也不会很明白的。

“其实你挺让我意外的。”

“什么？”

莉莉看着镜中的古云冬，说道，“你是我少见过的，表里如一的女人。”

“我？”

古云冬指向自己，非常意外莉莉对自己的这番评价。

莉莉捋了一缕古云冬的长发，问她，“你知道为什么我要在你的黑色头发上掺一些蓝色吗？其实按照佳心姐给你的定义，纯黑色更加符合你的人设。”

“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不过我觉得特别漂亮。”

古云冬原本对莉莉有些成见，但还是无法否定她给自己做的这个造型十分出彩。

“因为你啊，看起来是个好，姑，娘。”

莉莉刻意强调了古云冬刚才提到的这个词，笑着继续，“但是我偏偏还觉得你不是那么‘好’的姑娘。”

她话里有话，可古云冬却听懂了，点头回应她，“很高兴你这么夸奖我。”

“古云冬，你会一直保持这样的，对吧？”

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不堪的回忆，莉莉的表情忽然多了一丝惆怅。

古云冬看着镜中的她，垂下了眼眸，非常丧气的样子。

她不禁拍了拍她的手，莫名给了她一个保证，“我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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