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咬钢盯着这位名叫“大家一起玩”的特殊工作者,表情没有太多波动。
现在并不是开玩笑的时候,陈咬钢只是想证明这个女人是不是重要剧情人物,仅此而已:“告诉我,你曾经的名字。”
“我,我不知道”
女医师似乎还在犹豫什么,她的眼中渐渐闪起粉红的魔光。可是陈咬钢并不想给她编故事的机会,他也不需要任何含蓄的交流。在他肆意的操纵之下,粗如婴儿手臂的藤蔓迅速缠上她的脖子,迅速让她感受到窒息的压力。
“求求你,我真的记不起来我的名字了,我只是一个收钱办事的女人,你杀了我也没有任何意义,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只要你别”
陈咬钢停了下来,藤蔓渐渐停止了收缩:“说,你半夜里在领主城堡做什么,那些怪模怪样的人和你是什么关系,为什么索斯坦姆城突然变成这样,你要完完整整地告诉我。如果被我发现你在编故事”
女医师发现自己的手段完全无用,直接放弃了抵抗。陈咬钢心中冷笑,可能血腥女伯爵做梦都没有想到,在她悄悄骗走所有能够威胁到她的人,逐渐侵蚀索斯坦姆的时候,她的秘密却因为一名妓女而暴露。
藤蔓稍微松开了些,女医师满脸冷汗地喘息着,将她所知道的一切故事娓娓道来。
陈咬钢默默地听着,他既然无法离开这里,便有必要对比自己的知识,以了解这世界背后的秘密。
在混沌流星击中索斯坦姆的时候,所有人都没想到,这灭顶之灾发生得如此之快,以至于大多数人还来不及转移家人和资产,就被层出不穷的活尸与恶魔给困在了城塞之中。
女医师出生贫寒,作为一名从小就展现出幻术才华的女孩,她被村落视为不详之兆。
于是在她还没有记住父母的时候,她就开始四处流浪,不管是乞讨谋生还是给盗贼放风,她好歹跌跌撞撞地混到了成年。
那时的西境,古老而平凡,像是一个乱糟糟的中世纪,人们使用着较为原始的思想与工具,在缓慢地探索这个世界。
在索斯坦姆这座繁华而无情的城塞,没有金钱与出身背景,女医师的人生轨迹,就和下水道里的耗子一样糟糕。
她顽强而恶劣地生活在这座城塞最阴暗的角落,干着最幸苦最无力的下水道疏通工作,但生活却渐渐变得糟糕。
贵族女性在西境的地位相当之高,而低贱的贫民,则和烂大街的女佣没什么两样。
曾经的她只是孩子,只需要一大块面包和水,她就能坚持工作整整一天。
可是随着年龄的增长,体内的幻术天赋渐渐觉醒,她越来越需要得到更多能量。
当她有一次控住不住自己的力量,对一匹马释放了幻术,导致马夫差点被踩死,而她就要被审判为巫女而烧死的时候。
一位“母亲”发现了她令人心动的容貌,并立即邀约收留了她。
经过了一些不堪回首的事情,女医师接受了现在的自己。
白天,她有模有样地做些手艺杂活,把自己打扮地漂漂亮亮的,有时去帮人送花,有时也卖点火柴和报纸。
夜里,她却摇身成为风姿卓越的风尘工作者,让无数寻欢作乐的男人为之倾倒,享受着被虚弱与金钱填满的感觉。
“母亲”赚得盆满钵满,而女医师也在“姐妹们”的嫉妒或羡慕中,渐渐察觉到了自身不凡的真相。
察觉到幻术力量的女医师,开始尝试练习她的能力,并且变得更加放肆,而客人们也乐意为她掏钱。
金钱拥有怎样的力量?女医师从未享受过那高人一等的狂喜,她深深地陷入其中。
直到有一天,女医师竟然在接客的过程中一见钟情,迷恋上了一位身强力壮的战士。
然而那名战士却压根儿没在乎她的感受,他只不过是花了最高的价钱,找了个最舒服的女人睡上一夜,好让他在纵欲过程中洗刷疲惫,忘记那些潜伏在黑暗中的恐怖身影。
女医师动了离开的心思,她想追随战士而去,而战士却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女医师发现自己被困在了索斯坦姆,她虽然拥有了同龄人无法想象的积蓄,却失去了生命的自由。她不想再当母亲的赚钱工具,母亲百般说法就是不愿意放她离开,最终两人闹掰以后,她被母亲设计出卖送上刑场,领主当场宣判她有罪。
高额的赔偿金,让女医师再度变得一贫如洗。
她没有别的本事,只能像从前那样继续生活,直到在接客过程中,一颗恐怖的流星撞入索斯坦姆城区。
那简陋的风情房舍,在流星冲击波中立即垮塌,几条街道的人家瞬间灰飞烟灭。
因为索斯坦姆的地下存在地牢,女医师在发现自己爬不出废墟的时候,便顺着撕裂的大地,一路寻找着逃脱的可能。
时间不知过去多久,无日无夜的在地下世界探索,不断的迷路与失败,让女医师几乎精疲力尽。
然而每当她要倒下的时候,脑海中的那个战士的身影,却让她的内心充盈起来。
她不断尝试着施展她微弱的魔力,努力搜索那个战士的身影,终于找到一条极度狭窄的岩缝,让她回到了人类的世界。
可惜,女医师撞见的只是被邪教徒捆在献祭台上,早已放空血液的战士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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