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苏雅丽连夜收拾东西,提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从出租房出来,消息很快传入疤爷的耳朵,疤爷气得火冒三丈,这女人竟敢反他的水。
随即吩咐手下在上高速的路口将苏雅丽逮了个正着。
泪城码头:
苏雅丽泪流满面,直打哆嗦,双眼已经看到了死亡的逼近。
疤爷坐在交椅上,身后的一行人正等着疤爷的指示。
苏雅丽苦求,“疤爷,求你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疤爷轻挑道,“你们女人呐,真不是好东西,如霜背叛我,你也背叛我,当我是什么了?”
苏雅丽无从解释,一个劲儿地摇头,“不是……不是……”
苏雅丽面前平静地躺着一摞钱,这着实对于疤爷来说就是讽刺。
疤爷淡淡道,“给我扔下江里喂鱼。”
语落,苏雅丽拼命求情都无济于事,狗哥跟着另一个手下开始了对苏雅丽的捆绑,一块重石系在了绳索上,接着用一块儿碎布堵住了苏雅丽的嘴。
苏雅丽的泪水无止尽地流淌,因为说不了话,震得面红耳赤。
江水荡漾在冰冷的夜晚,随着江水沉下的却是一个人的生命,水里的挣扎掩盖了江水的温度,岸上的疤爷心里很是畅快,而后打道回府。
第二天早上,打渔的渔民在离岸边不远处捞出尸体,吓得魂飞魄散。
杨涛带着下属出警,这女人对他来说并不陌生,几次去歌谭也都有她的面孔存在,只是没想到竟死在这里,双手依旧被麻绳捆得死死的,石头也随之被打捞出,嘴巴张得老大。
经法医初步鉴定,“女人的双手被捆得牢固,再加之石头的重量,导致她无力挣脱,快速沉入江底,嘴巴呈张状,这说明有抹布之类的东西堵住了她的嘴,抹布在水里长时间浸泡从口中脱离,几乎可以确定是在她死亡之后脱离的。”
杨涛听闻,对着在江边巡查的警员喊道,“找找有没有碎布之类的东西。”
法医继续讲解,“尸体已经僵硬,经过指腹的按压,有轻微褪色的痕迹……渔民发现的时间是早上七点三十八分,死亡时间可以推断为昨晚十点前后,鼻孔内有明显的杂物,说明她确实为溺死,这应该就是第一案发现场。”
小凡在一旁听出了疑问,“这不应该呀,既然绑着石头,渔民的网撒下也到不了江底呀。”
杨涛给了个白眼,敲了一下他的脑袋,“你真是,我没法说你了。”
接着指着女人的嘴巴,讲说,“你看啊,这嘴巴张那么大,刚刚法医都说了,塞了抹布之类的东西,说明她死前肺部进水量几乎没有,这减轻了她的体重,尸体在水里经过一定时间是会上浮的,由于石头的重量加之时间的局限,所以上浮的程度并不多。”
这会儿巡查的警员大喊,“杨队,找到了,是一块儿碎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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