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晌,疤爷离开了歌谭,如霜打听了沈玉洁来的消息,快速朝后台走去,搓着双手,很是不安,走到门口,又停了下来,扫了一眼屋内,沈玉洁正拿着手机坐在梳妆台前。
她的心里反复地想着疤爷的吩咐:等会儿见了她,别老一副没出息的嘴脸,丢人。
她调整好情绪,故作沉稳,嘴角勾出一丝微笑,接着进了后台,还没走到沈玉洁身旁,就热情地打着招呼,“哎哟,沈姐来了,都没人告诉我一声,还劳你等我,真是不好意思。”
沈玉洁听到声音,视线从手机屏幕上挪开,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如霜正走过来,笑道,“如霜,你忙完了,”随即起身,拉着如霜的手,说,“我也刚到不久,来,坐下说。”
屋内的其他人看到此情形,都识趣地退了出去。
如霜虽然脸上泛着笑颜,内心却极度不平静,让沈玉洁等她,这不是等于惹祸上身吗?
如霜问,“沈姐,你这是有什么事儿啊?还专门跑来歌谭。”
沈玉洁不想拐弯抹角,单刀直入,“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千羿的事,你看帮我跟疤爷说说,”说着,从皮包里拿出两摞钱放在了梳妆台上,“那天发生的事,是我们千羿不对,我代他向疤爷赔罪。”
如霜看着面前的红票子,两眼放光,这得有几十来万吧,就这样赤裸裸地摆在自己面前,看得有些发呆,吞了口水,回过神来,推开面前的钱,道,“沈姐,你这什么意思啊?”
“你瞧,这话说明了,就不管用了,疤爷是黑道的老大,百里,我不用说,你自己也能掂量,若是真交起手来,吃亏的还指不定是谁,到时候这几十万的现金你想要也拿不走了。”
话完,如霜微皱着眉头,眼神缥缈,若有所思。
沈玉洁凌厉的眸子审察着她,好似将她看得透彻,顿了顿,接着说,“疤爷,他只是个粗人,只懂拳脚,除了有些算计,其他的,你可以自己想想他拿什么跟百里斗?你都跟了他这么多年,也没娶你过门,你打算今后一直这样下去吗?是不是也应该为自己考虑考虑。”
如霜听到这些,心里自然有杆秤平衡,更别说疤爷娶她那事儿,每次她提到,疤爷就扯开话题,做了那么多年情妇,也该为自己做个打算,特别是想到那天在疤爷府上闹事的那个男人,她的心就已经有了归属。
如霜笑道,“你看,上次的事我听唐哥说了经过,也不是什么太大的事儿,之前去清秋找你,都是疤爷把事情夸大了,我再去劝劝他,不会为难的。”
沈玉洁依然笑着,她知道如霜是个见钱眼开的人,拿钱打点一下,再吹吹耳边风,她自然就乖乖听话了。
沈玉洁客气地回道,“那就麻烦你了,多说说,免得出一些不必要的乱子。”
“没事儿,都是自家姐妹。”
沈玉洁虽然早知道结果,但她还是松了口气,这事儿算是办好了,又一想,再次回到这个曾经让自己不堪的地方,都是那个叫寒雪的造成的,无论怎样都得教训她一番,又问,“那个寒雪呢?听说是刚来不久的,怎么她今天没在吗?”
如霜楞了两秒,她早该猜到,寒雪闯了祸,即使百里清秋不出面,沈玉洁也不会放过寒雪,但毕竟寒雪叫她一声姐,怎样也不能实情交代了寒雪就在清秋吧。
于是,打着马虎眼,“寒雪呀,她都几天没来了,有的人说她回老家南城了,有的说她被哪个富豪看中了,我也不太清楚。”
如霜这么一说,显然有推脱的嫌疑,沈玉洁知道如霜跟寒雪交好,再问也问不出个什么名堂来,她虽心有不甘,也不好再追问,起了身,浅笑着说,“这样啊,那这些钱你收好了,我就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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