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儿蝶儿,你们可是与我一样开心?”
斐澜烟伸出手来,一只蓝色的蝴蝶就落在了她的中指指尖。
彩蝶小小的足落在手指上,有些轻微的痒意,斐澜烟发出一声轻笑,“好痒。”
眼前的彩蝶煽动翅膀自手上飞往后方,斐澜烟唇角带笑转过身去,想看看它要飞往何处。
斐澜烟与蝴蝶玩得开心,却没注意到树下某个男人正愣愣的看着她,仿佛被施了定身术。
万俟暝醒来时发现自己并没有在预想中的荒郊野外,而是躺在床上,心下诧异,当时他跳下悬崖后几次借力,但这千丈崖确实太高了,最后他在快到崖底时无力晕了过去,模模糊糊中,他记得自己好像掉进了水里。
不过一眼,他就把这间小小的屋子打量了一遍,他这是被人救了?
没想到这崖底居然会住着人。
脸上的面具还在,衣服还是自己之前穿的那件,但已经干了,这么说他是穿着湿衣服昏睡了一夜,可身下的床单被子却是干的。
万俟暝皱了皱眉,有些想不通为什么。
看到床前那碗药,万俟暝端起来闻了闻,有个神医好友,他在这方面耳濡目染,一闻便知道这碗药有毒没毒。
万俟暝一口将药喝下,此时药已经冷了,苦味更加明显,他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洗漱用具那个救他的人也已经准备齐了放在桌上,万俟暝起身,洗漱完,将自己收拾妥帖,打算出门去外面看看,顺便对救他的人道声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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