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来。”
许泽瑜:“……”
陆鸣:“……”
廖堂永:”……“
齐怀远:”别啊!交不上功课大家都要打手心!你也逃不过!“
林沐镇定点头:”嗯,那就一起。——别担心,不砸你砚台。“后面一句是跟柳知华说的,一边说,一边紧紧盯着面前的四个孩子:”再过来一步,我就往下倒。“
满堂寂静。
僵持没一会儿,林沐就觉得胳膊开始发酸——柳知华那个砚台足足有两手合捧大小,又磨了半堂子墨,端着端着就有些吃不消。他却若无其事地咬牙端稳了砚台平视前方,任凭边上叽叽喳喳,对那些求情的打圆场的统统视若无睹,只管盯紧了拿他砚台玩的几个人。
直到许泽瑜特地绕了个大圈,把东西放回他桌上再空手走回,林沐才放下柳知华的砚台,还向他低头道了声:”对不住,擅自动你的东西了。”另一只手把窗课本往最近的桌子上一拍,冷着脸袖手回座。
这堂课上得大半孩子都频频走神看他。林沐却不在意,照常该听课听课,该抄写抄写,就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等到下学,所有孩子都在乱糟糟收拾东西的时候,林沐长身而起,端着还剩半池残墨的砚台走到教室中央,站定。
“啪”的一声脆响。
电碎星飞,墨汁四溅。
“林沐你——”
“脏,不要了。”
离得最近的几个孩子顶着半袍子墨汁怔在那里,林沐已经潇洒地一扭头,回座收拾书籍纸笔。一直到孩子们在课室门口排好队,列队出了东华门,都没人敢因为被弄脏了袍子过来挠他一爪。
次日,御驾回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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