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小妻子石破天惊的一句话,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况且他是个硬汉。倘若不是在这山洞,他定要她三天三夜下不来床。
杨澜儿被对方手指着,眨眨眼,亦反应过来,自己刚那句话的歧意忒大了。
懒得与这厮哔哔,从枕边拿起小布包,涮地摊开,从中抽出一根银针,面红耳赤的羞怒道:“咳,你躺上来,我帮你针灸,想让你手臂好的快点。”
这厮精虫上脑的臭男人,只会下半身思考,能动手就别与他们瞎哔哔。
呃!大雾呀!谭安俊现下处境难堪,立在那不知所措,讪讪笑道:“哦,好”
杨澜儿顿时觉得啼笑皆非,语气一转,温柔笑道:“好啦,快快把亵衣脱了。”
谭安俊安安分分地照做,想起刚才,郝然道:“娘子,我……”
“好好躺着,别乱动啊,你这条手臂若不施针,是康复无望了。”杨澜儿从拿起银针开始,表情就严肃认真起来,遂耐心解释了一下。
“哦”谭安俊内心心潮澎湃,在边境时,擅长外伤的军医已断言,他的左臂再无可能康复了。
若不然,将军亦不会让他回家省亲了。
望着近在咫尺皎若秋月的容颜,神情专注,纤指捻针,瑰姿玮态,不可胜赞。
“娘子,这银针是昨日在县城,你最后进医馆买的吧。”
“嗯,是的。”
待施完针,杨澜儿展颜微笑,接过便宜相公递过来的帕子,拭了拭额头上的汗珠。
“再等两刻钟就可以撤针了。你别动啊,我去喝口水。”
……
待收起银针,杨澜儿打了个哈欠:“相公,今日行针完成了,早点睡吧。等让张柱他们做个大浴桶,再给你泡药浴。到时对治疗你的手臂和暗伤都有好处。”
谭安俊颔首,扯过被褥将她盖好:“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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