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秦隽耀珍重的将药方收起。“白大师,你的恩情,我秦家无以为报……”
“秦先生。”宿白抬手,阻止秦隽耀继续说下去。“我有件事,需要秦先生帮个忙。”
她一丁点都不希望秦家人把她想的那么高尚,她很俗、非常俗!钱什么的,不要客情,尽情朝她砸过来吧!
“请讲。”
“我这位朋友身份很特殊,不能以真实身份示人。”宿白看了一眼又在放空发呆的华灼,那种熟悉的似曾相识感再次爬上心头,这次没有一闪而过,而是一直萦绕不散。“华灼需要伪造一个新的身份,不知秦先生能否帮这个忙。”
秦隽耀没有立即答应,而是移动视线看向华灼,他混迹商场几十年,见闻和敏锐度绝对不是常人和匹敌的,所以哪怕华灼未曾看他一眼,他也能察觉到华灼的与众不同。
不说别的,华灼一直都在宿白身边,而他却总会忽略掉,甚至彻底忘记华灼的存在。
“这很简单,大约一天就能办成。”秦隽耀说。
“对了,这是蒋硕和苗禾的存款,你拿去建个基金会吧。”宿白找出从苗禾那得到的银行卡,交给了秦隽耀。“蒋硕死于疾病,却也与你有些许关系,苗禾虽极端,却也是个可怜人,建立基金会,一是积德行善,二是还因果。”
因果还了,从此秦家和蒋硕、苗禾就再无关系,也许未来的某一天会有交际,但那一定是新的开始。
手里这张银行卡,秦隽耀的心情复杂了起来,想起蒋硕,他是惋惜的,想起苗禾,他是痛恨,让他以蒋硕、苗禾的名义成立基金会,多少有些抗拒。
“隽耀,苗禾已经付出代价了。”江画拍拍秦隽耀的手臂,劝他释然。
片刻后,秦隽耀点了点头,不管是惋惜还是痛恨,都该随着那两人的离世消散了。
“也不一定非要用蒋硕和苗禾的名义建立基金会,秦先生可以成立一个基金会,将蒋硕和苗禾的基金注入,让这些钱帮助到有需要的人,发挥到有价值的作用就可以。”宿白盯着那张银行卡,肉疼的表示忍住冲过去、抢过来的欲/望好艰难。
经宿白这一说,秦隽耀突然想起秦氏名下的基金会,不过那个基金会一直由专人搭理,他很少过问。
“秦先生,秦氏名下的基金会你最好派一个心腹去查查。”宿白勾勾唇角,笑的有几分坏。“从面相上来看,秦先生最近有个不大不小的灾,虽伤及不到根本,却也有几分麻烦。”看在与秦挚有师徒缘的份儿上,宿白免费给秦隽耀提了个醒。
宿白的话,前后一联系,秦隽耀就知道怎么回事了,那个灾恐怕就是基金会引起的,而为避免灾难,他就要率先出手。
“多谢白大师。”秦隽耀也没避讳宿白和华灼,直接通知秦氏纪检委的人彻查秦氏基金会,并给几位心腹分别打了电话,让他们盯着基金会那群人。
秦氏基金会成立有二十几年了,开始几年一直是秦隽耀亲手管理,后来秦氏越做越大,工作越来越多,秦隽耀实在忙不过来,就雇佣了专业人士来搭理。
每年,基金会都会提交一份详细的报告,捐款人及数额、用途都有极为详细的记录,这些记录也有专人去核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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