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友如何称呼?”张大师拱拱手问。
在玄学道界,先达者为长,谁的修为高,谁就是前辈,年龄并不是关键。
张大师虽看不透宿白的修为,却也不敢忽视怠慢。
“宿白。”这两字,她说的是掷地有声,不过她也知道,她在圈内是一点名声都没有。
毕竟在半年前,她还是未出师,被师傅狂虐的小徒弟。
没听说过,不代表可以轻视,没准是某位隐世高人的徒弟呢!在玄学界,这样的情况并不常见,但也不是没有过。
“道友,鄙人姓张,乃是龙虎山一派的天师,今日受石良所托前俩调查一些事,不知宿天师因何而来?”张大师十分客气的问。
宿白挑挑眉,这张大师还挺有眼色的。
“受人所托,过来办点事。”宿白笑了笑,眸光很亮很深。
张大师看了宿白一眼,很快收回了视线,宿白的眼睛干净的过分,黑的部分犹如无尽旋涡,透着危险的光芒。
“莫非是同一件事?”
“这……”宿白欲言又止,颇有深意的扫了一眼石家人。“应该是吧。”
“既然这样……那就交由道友处理吧。”这一瞬,张大师想了很多,他摸不清宿白的底细,却知道宿白不简单,虽然可以挣一挣,但石家给的报酬实在不值得他与另一位天师为敌。
所以他思前想后,决定主动退出,卖给宿白一个人情。
不过张大师这一说,石家人都懵了,等他们反应过来,想追问时,张大师已经脚底抹油溜了。
“不怕自以为是的,就怕识时务的,可真难办。”宿白苦恼的摇摇头。
“装模作样的。”秦挚剜了一眼宿白,随后特不解的看向华灼问:“你究竟看上这货哪里了?”
“我们是清白的!”宿白突然一跳,抱住华灼的脖子,气呼呼的瞪着秦挚喊。
宿白那边欢欢乐乐的,石家人却快疯了。
张大师一走,不知道为什么偏房里更冷了,彻骨的冰冷由脚底钻入体内,犹如深处冰冷寒冬,冻的他们浑身发抖,脸色发白,嘴唇青紫。
冷令恐惧滋生,恐惧引出深埋在脑海深处的记忆,他们甚至能听到痛哭流涕的恳求、虚弱不堪的诅咒、撕心裂肺的愤怒。
所有的一切让石家人顾不得宿白等人,迫不及待的想逃离,可他们却动不了半分。
薛嫣红在这里而死,留下的怨气被镇压,如今得以释放,必然十分汹涌。
这些怨气是不具备意识的,对人的影响不分敌我,和宿白他们不同,石家人没有抵抗自报手段,自然会被怨气影响颇深。
就冲石家人那瞳孔都快涣散的状态,要说薛嫣红的死和他们没关系,恐怕没人会信。
“奇怪,为什么薛嫣红从来没在这里逗留过?”宿白捏着华灼的指尖嘀咕。
“什么意思?”秦挚问。
“胖徒弟,师傅再给你上一课,通常情况下,含冤而死的厉鬼都会停留在或是回到死亡的地方,而有厉鬼的地方,必然会有阴气煞气。”宿白手一抓,抓到的全是怨气。“记得什么是怨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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