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羞涩的低下了头,“个人兴趣,难登大雅之堂。师傅从不让我唱歌,他情愿让我劈材。”
在林家坳子家里,三娘唱歌唱得很少,自己对唱歌只通九窍,实际上一窍不通。
虎妞倒是有一把好嗓子,听她唱山歌是一种享受,听我唱山歌,是一种折磨。
每回爹爹去了县城,三娘和能武分配了家务活,一旦轮到三娘劈材,三娘就喜欢哼些小调。
若能武在旁,他必定把斧头从三娘手中夺了去,将她赶出去打猪草,“求求你别唱了,魔音绕耳,我听到得做三天的噩梦!”
“你师傅倒是个明白人。”
母夜叉朝厢房内喊到:“夺命鸳鸯在此,道长怎么不出来见上一见,想当个缩头乌龟吗?”
房门终于打开,一脸虚脱的墨莲迈开步子跨了出来。
出来的只有墨莲一人,他脸色凝重,出了房门又赶紧把门关紧,可能李释然同学还得泡在里头,不能见风的缘故。
“怎么,你家师傅是个童子?”
母夜叉感到好奇,墨莲的年纪个头就到她的腰间,看起来着实不向一个得道高人。
三娘沉痛的颔首,“他老人家辈份比较高啊!”
“死丫头!”
虚空之下,一个崒满了毒药的暗器朝三娘飞了过来,墨莲将三娘往身侧一扯一带,那暗器将将就着自己的耳边擦过,钉在房门之上,入了寸许。
毒镖是只熟镖,老头是个熟人。
院内又来了一人,正是许久之前袭击咱们的那个驼背的怪老头!
场下几人表现各异。
墨莲处变不惊,三娘吓得蹦了起来,很想藏到墨莲身后,一看他还没自己高,只得作罢。母夜叉却冷哼一声,并不将这怪老头放在眼里。
怪老头看见穿着红衣的云娘,心下一喜。见她神情冷冰冰的,又心生苦涩。
那死丫头竟然藏在道观里头,害自己一顿好找。那小子和这死丫头那日侥幸逃脱,自己和手下追索了几日,都不见这二人踪迹。
他们又赶到瑶城,想来个守株待兔,却见瑶城城门紧闭,城内瘟疫弥漫,早以不准任何人出入。
那小子受了自己的毒镖,应当命不久矣,只是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这死丫头在此,那小子必定也在观里。
“那小子身在何处?说出他的下落,我给你一个痛快!”
驼背老头朝三娘喝到。
“我不知道,知道也不告诉你!”
输人不输阵,你都要杀我了,左右是个死,还不如傲气一点。
怪老头被激怒了,一拐杖朝咱们扑了过来,墨莲只是内力雄厚,却不会一招一式,会武功的那个还躺在里头不知如何呢。
那拐杖还未到咱们近前,母夜叉的长鞭已经甩了出去,二人的武器缠斗起来,那怪老头左右闪避,不敢置信的问到:“云娘,你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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