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快速的进了暗门,门立即关上,墙上的砖缝随即严丝合缝的恢复原状。几人跟下去时,早已经没了任何踪影。这一下让在场的几个人猝不及防,苏月夕气的连声骂道:“该死”!单雨彤也直呼“大意”。
此时赵廷玉站在屋顶上,揭开屋顶上的瓦,一脚跺穿房顶跳了进去。
“啊……流氓”!
“哎等等,我其实……”。
“小毛贼你找打”!
“噼啪咔哄”,屋里一阵嘈杂,伴随着屋门吱呀的一声响和院子里几只鸡的扑腾声,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灯火渐渐的撤去了,天边翻起了鱼肚白。
迎着朝阳,单雨彤放出一只信鸽,公孙娆玲一手怀抱琵琶窝在墙角熟睡。赵廷玉蜷缩在一旁,一副受了好大委屈的样子,左脸红肿鼓的老高,左眼眶处一大块淤青。
苏月夕拿着公孙娆玲的酒葫芦,蹲在赵廷玉身边,用酒浸湿手帕小心翼翼的擦着赵廷玉脸上破皮流血的伤口。
赵廷玉呜呜的对苏月夕道:“苏前辈,你可看的清楚,我可是好人”。
“是是是,你是好人,不是淫贼流氓,别乱动”。苏月夕扯了一把偏头的赵廷玉。
“我不是有意看见他们在床上练卧虎功俯卧撑的”。
苏月夕“噗呲”一声坐到地上发笑。
“小五你干什么呀”!公孙娆玲被苏月夕的笑声吵醒,声音有些沙哑。
“不行了四姐,笑得我肚子痛,卧虎功,哎呀”苏月夕大笑了半天“真想不到,冷凝霜那样的高手,教出来的徒弟竟是这么呆傻痴蠢”!
“好了”单雨彤走过来“我已经发出消息,请大姐和岚逸前来,小五你把廷玉送回去他总是跟着我们也不是办法,娆玲和我去栖霞寺走一趟”。
公孙娆玲站起身:“去栖霞寺干什么”?
“不知空见大师哪里有没有什么消息”。
苏月夕:“这恐怕不行吧,咱们之中只有廷玉见过那个人要是让他回去……”。
公孙娆玲打断苏月夕的话:“至少咱们知道他是个秃子”。
单雨彤:“栖霞寺的僧人有不少来城中化缘,我想应该会有些消息”。
苏月夕明白了单雨彤的用意,点头道:“也好,我送下他在从城里找一找边等你们的消息,边等大姐她们”。
四人就此分别。由单雨彤和公孙娆玲前往栖霞寺,苏月夕送赵廷玉回烟雨楼。
天宝街又变回了天宝街,大小的店铺也都赶在开城门之前做好了准备。
苏月夕带着赵廷玉正往回走,今天就街头处十分有节奏的“叮咣”作响。回头看去见一男子跪在一铺子前,打着竹板唱着:“哎,大掌柜,您听端详,这天宝大街一道长,买卖铺子排两行,您在街头您沾光,您的生意真是强,您发财,心敞亮,您行行好来给口吃的怎么样”?
“呸,走走走,刚一出摊儿就碰见个要饭的真晦气”!
“您让我走,我偏不走,我要了半天空着手,一文钱也没有,走了我又得饿一宿……”。
苏月夕和赵廷玉看的清清楚楚,这男子身上衣服成布条状,姜黄色的脸上两道浓眉横摆,双目深陷,鼻直口方,脸上净是泥垢,不是昨晚那个人又是谁。
赵廷玉和苏月夕不约而同的一个箭步冲了上去。男子这时正在专心致志的和店家斗嘴,丝毫没有注意到靠近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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