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某刚下班,挤了一个钟的公交加地铁,双脚走起路来,都是轻飘飘的人。有某个不知名老中医说过:现在年轻人,经常熬夜,这是个很伤肾的习惯。肾虚则气虚,气虚人走路就会虚浮。
要走回自己住的城中村破楼,还有几百米,这破路上的坑都被雨填满,在灯光照射,就像一个个亮镜,散落在地上。场景是不可能这么美的,这要是不小心踩到水坑里,明天就没干鞋穿了,缺乏打扮这种属性的单身宅男,多年来就是一双运动鞋加一双拖鞋的配备。生活总是这么平淡有规律。从毕业到现在,就这么过的三四年,那些大学的死党都纷纷踏入婚姻的坟墓,这每年都得出点份子,可这个送出去份子钱,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收回来了,毕竟这都单身了那么多,也不看到有脱单的苗头啊。生活是不是应该来点不一样的呢?
回到了出租屋,这么晚了张某也就懒得到客厅里的大灯了,因为他在回来前就已经用手机把家里的智能台灯打开了。半黑的屋啊,还好张某早上出门说把门窗关好了,不然这大风小雨,回来就得换电器了。在台风的夜,张某照常找开了他十五寸的笔记本,点开浏览器,做起了很多单身男子都会干的事——看番。有这个风刮玻璃窗,雨打哗哗响的环境,一个人想到能做的事只有看番剧,你说这人是得多寂寞。夜深了,没什么可以看的了,张某洗洗就去睡了。这风好像更加狂了,窗门都啪啪地做响。夏天的夜,作起这台风,顺便赶走了炎热。
上床睡觉,张某摸黑找被子,摸到了一个有软乎乎却有点湿的东西。这种不一般的手感,把张某吓得着点,学女生尖吓,奈何没文化,一句我的草走遍天下。下床开灯,张某终于看清了是什么东西上他的床,肯定不是魔物兽耳娘,不过的确是有对兽耳,可惜没其它的了,就是一只猫。深夜有猫上床,张某可不要啊。张某住的可是七楼啊,而且窗也是关着的,这猫怎么想,也不可能是走窗进来的吧。照这情况,这猫肯定是尾随张某一路,偷偷地潜入,提前上了他的床。这猫也不怕人,用它那大圆眼看着张某,因为有灯光,猫的瞳孔也是圆的。让人更好奇的是,这猫不是喵喵的叫,而是发出了“切”的叫声,就是聊天禁语那个“切”。这对于普通市民张某来说,很是新奇,不过也没感到不可思议的程序,网上看了那多猫的视频,也知道了,也不是所有猫都是“喵,喵”的叫,说到底猫叫也不是全为了交流,更多是为让我们知道猫主子的意思嘛。
四眼相望,自来猫没动作,张某慢慢地伸手去捉,被猫咪压住的被子。在张某就要捉到被子的时候,那只猫动了,向张某走了过来,走到他跟前,伸出爪子压在张某的手背上,应该叫放吧。张某不敢动了,“不明白这猫是什么意思,要反客为主?”。这是历史性的一刻,就理解为此猫与张某签下契约吧,但是没发光发亮的特效啊。这猫按完张某,又坐了回去,继续用它那,小灯泡一样的圆眼,看着它眼前这生物。
张某被吓得,脱口而出:“你想干嘛!?”
猫追着自己的尾巴转了一圈,然后钻进了蚕丝被里,隔着被子冲张某回了声“切”。这是什么意思啊,很让张某摸不着头脑。正当他要再次伸手去捉猫的时候,那猫又从被子里跳了出来,并摇头晃脑不停地打着喷嚏,这不就是宠物闻到十分冲鼻味道的表现嘛。这被子到底是什么味,不用想是原味的,某个男人精纯的原味体香。
“呵,呵”张某看到这猫都被自己的被子给冲的,不敢相信这是事实,自己也用他那患有多年鼻炎的鼻子,闻了这内卧的气味。这一闻,让张某后退了两步,这真的可以称这为狗窝了。这猫敢跑进来肯定是,被外面的大风大雨给吓的。也是这么大的风雨,路上的人那么少,好不容易碰上张某,这猫也不容易啊,这猫也进来了,外面又那么大的风雨,还有张某也不是有洁癖,就留这猫呆一晚吧。不就是馋人家身子嘛,人家猫也不能反抗,张某还要给自己找个内心自洽的理由,单身的男人啊,心脏。
虽然说这天下雨了,但是想把卧室的门关了,还是太闷了。张某更是不放心他的一堆电子产品啊,那些东西在他眼里是宝贝,在猫的眼里可能就是磨牙的宝贝啊。这猫这么小只,一看就是还没过磨牙期。张某就是想抱养猫睡,单身了这么久,想找个陪床的愿望就这么实现了!心太脏了。看这从头圆到尾,呃,尾巴不是圆的。这纯黑毛色,多么高大上啊,呃,张某开始欣赏这只不速之客。不过张某想想网传的都市传说,深夜黑猫是不吉利啊。可是谁管呢,科学多么昌明,谁会信这些啊。张某就不好奇,一只普通的猫怎么可能这么淡定的跟人们对视呢?唉,人一寂寞就不理智了。看着猫坐着的那块地方,己经湿了,张某才想起来,这猫是从外面淋雨进来的,应该先给这小东西开干才是,不然怎么馋它的身子呢!
上吹风筒,这对于小宠物来是差不多就是一件刑具了,你说这张某的手是要来几道疤痕才完美呢?“过来啊,小宝贝,叔叔带你去吹干干!”张某用他自以为很和善的语气,实则带了几分猥琐。这要不是只小动物,是个小孩子都不敢靠近这个怪叔叔。小猫儿对此无动于哀,继续用它那越看给人感觉在得有点不寻常的圆眼,看着张某的靠近。张某看无法诱拐小猫,只好伸手过去抱,说也奇怪,不知道是猫爬了七楼累得动不了,还是根本不把这人类放在眼里,就这么被张某拿住颈后肉提了起来。张某那小表情,就像手里抱着一个软温软温的小布偶,他好想扭一下,不过他知道这一下去,自己身上就要掉点皮了。这猫就这么不叫不动的,被张某抱到了厅里,放在书桌上。他先用干的毛巾先给把小猫包起来,再去找他的宝贝风筒。插到墙上通电开机,风机声响起,热浪乎乎地吹到小猫的头上,小猫的耳朵,仆仆地抖了起来,看来这小猫不怎么喜欢被吹风机吹着。
张某手上的吹风机突然停了,他看了一下,怎么插头掉地上了?他不知道的,这都是小猫干的,在他给猫吹毛的时候,猫尾巴从毛巾团里伸了出来,怎么能伸这么长,还圈住了吹风机的插头,这么往后一拉,这插头就掉了出来。张某没看到这些,就算看到这些他还能怎么办,把这这毛巾里的东西送去切片啊,前提是谁先被切片。张某以为自己没把插头插,反正猫毛也吹干了,也就没去深究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再用毛巾擦了一下,猫的其它地方,终于,这可爱的小东西,正式落入了张某的魔爪。夜深了,该入寝了,张某就这么欣然接受了这么一只自来的猫,真让人不敢相信。真没抱着猫上床去,张某找了个装衣服的箱子,垫上两三个抱枕,再将这猫放到里面,盖上盖子,没盖死留了条缝,找了些重的东西,把这个箱盖压紧。张某自个就收拾了会东西,自个去睡了,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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