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测试精神力，跟我过来。”声音清冷，却让人心安。

顾曼姿闻言，亦步亦趋。

狄蔓蔓眼眶泛红，拳头握住泛白，站在原处久久不动。

“要不，一起过去瞧瞧？”徐韫玥开口，师兄头一次这么声严厉色。

他准备缓和气氛，却被她瞪了一眼。

“但凡精神正常的，有不能通过精神力测试的吗？有什么好瞧的！”说罢，她拂袖离去，必须跟父亲反映此事，可不能由着师兄胡来。

徐韫玥忖度，师兄难得与女人这般接近，还不惜为她顶住外界压力，连自己的声誉都顾不上了。

倒也是新奇，必须去看看。

内室十分空旷，只一个蒲团，墙上有幅山水画。

秦巽泽指着画说：“你只需坐在蒲团上，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就好。”

顾曼姿点点头，坐上去，方才在殿中，听到狄蔓蔓与徐韫玥的谈话，心中有些愧疚，开口：“是不是他们都觉得我很差劲，反对让我进来？”

秦巽泽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开口：“不用理他们，你有你的用处。”

好家伙！刚升出的一丝丝愧疚就这么烟消云散了。也好，两不相欠。

顾曼姿斜觑了他一眼，专心盯着那幅山水画。

墨色或浓或淡，如雾如霭，如烟如尘，顾曼姿深陷其中，只觉得浩然磅礴之气跃然纸上。

忽而，她只见周围一片荒芜，铁甲黑骑，兵刃交接，寒光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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