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巽泽将阿七关在了笼子里,一大早就带领着师兄弟们前往村长家,一群人浩浩荡荡走了。
阿七从那笼子里瞧见秦巽泽威风凛凛,对一大帮子人发号施令,那群人瞧着他的眼睛都直冒星星,让它好生嫉妒。
想它当年被关在牢里,每日要受那剑刑不说,那些个狱守对她熟视无睹,不理不睬,弄得它一个人孤苦伶仃,要不是身体上的痛楚,倒真以为自己不存在于世界上。哪里像他这么威风过!
阿七瞧见他们上了一辆白色的盒子,一溜烟就走了,便没精打采的在笼子里打着盹。
忽然,听见电视里说了句采阳补阴,浑身打了个激灵。这不是狐族的秘术吗?怎么弄得好像人人都知道?想不到人类竟有这般神通。
阿七眼睛直勾勾盯着电视,不想错过一句话。它得想办法逃出去,给狐姥姥通风报信!
萍萍家父母都是村干,家中房子空间也足够大,人丁也比较兴旺,秦巽泽便在这家落住几日。
萍萍是听说过秦道长的神通的,对于他委以的重任不敢松懈,连看电视都带着装狐狸的笼子。
只听见笼子里的阿七哼哼唧唧,萍萍连忙侧身探查,见其萎靡不振,心中大急:“你是不是吃坏肚子了?”
她急得直喊:“妈,妈!快过来,这狐狸快死了。”
阿七瞧她慌里慌张,便装作一副濒死的模样,手脚也像模像样的抽搐了几下。它是从牢里逃出来的人,对于逃跑这种事,还是比较在行的。
听到急促的脚步声,阿七知道是女孩的妈妈过来了,它身体不时的轻颤着,口中也酝酿出一些白沫,适时的吐在嘴边。
那位妇人呵斥道:“你给它吃了什么!”
“没有,我都没动它!”萍萍十分委屈:“我刚才一直在看电视!”
“看电视!看电视!你怎么只知道看电视!秦道长让你好好看着狐狸,谁让你看电视了!”妇人喋喋不休。
萍萍眼睛都红透了,她强忍住泪水,说:“我就看了一下它就这样了!你为什么怪我!我给你看就不错了,还这样骂我!你骂我有什么用!”
说罢,那眼泪跟珍珠似的,一颗一颗地往外掉。
妇人言语放软了,有些心烦意乱:“好了好了!我们看看它到底怎么了。”
萍萍还在气头上,她不满母亲什么责任都往她身上推。可她也很担心狐狸,要是养死了,可怎么跟秦道长交代。
萍萍拿指头戳了戳狐狸,感觉它身体冰冷,触碰的地方十分僵硬。她害怕的看着母亲,生怕她责骂,那妇人等不及,用指头用力戳了一下阿七。
阿七只觉得那力道几乎插进了它的身体,强忍住因痛楚而轻颤的身体,心中叫骂不止。
那妇人也慌了,见女儿可怜兮兮,也便没有开口再骂她,叹气说:“拿出来瞧瞧,你开笼子慢点,小心别让它逃了。”
妇人堵在那笼子的出口,手掌举着,防止它从笼子口逃出。
时机正好!萍萍刚打开一条缝,就被它窜地一下撞开,它在妇人手掌上挠了几下,趁她吃痛地缩回去,钻着空挡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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