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夫人痛心疾首,“我的傻姑娘,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清浅走过去抱住了将军夫人,“母亲,并不是所有人家都像爹爹和母亲一样的,所以女儿得适应。我好容易嫁给王爷,自是要让他过的舒心才好。”
将军夫人不由得落下几滴泪来,“早知如此,我当初就该反对你这门亲事,喜欢有何用?夫君都不着家。”
清浅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母亲,王爷已经给了我一个孩子了,我不应再要求他为我做什么。他是堂堂王爷,有自己的理想和抱负,女儿不应该扯他的后腿。”
将军夫人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女儿,心里如同被针扎一样的疼,可是也无济于事,女儿喜欢他,纵女儿不喜欢他,也无法和离。但她还是希望女儿不喜欢他,这样便不会为了他而伤心难过。
君夜离开也着实惊呆了府里的管家,这许久未归,回来探望,竟是如此这般……呆了不到两个时辰就走了,连膳食都没用,于是这夜王府的下人之间,便起了些风言风语,无非就是,王爷其实并不喜欢王妃,所以才呆在王宫里不回来。
君夜离了夜王府,感觉呼吸都顺畅了很多。
一回宫,他便又跑到了偏殿,喝着茶水,看阿童练字,这段时间只要是批奏折批累了,他便会过来看阿童写字,也不知为何每次看他习字之后便会平心静气很多,即便是再见到那些言语偏激的折子也不会再生气。
不过这阿童也着实争气,这字一日比一日好。看他临摹的那个样子,这字倒与他有些像。
其实阿童暗地里是废了不少功夫的,拿着那次君夜抓着他的手写的字作为模板,一字一画都跟随着,生怕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可这也着实让他临摹了三分。
君夜对阿童的字,欣赏归欣赏,但是心底里是不太赞同的,因为君幽的字体独特,与他的不同,这字三练两练却练出了与君幽的差异。所以君夜很少再看阿童的字只是在他练字的时候,让人搬一把椅子,放在他的侧面,方便他自我安慰。
此时京师出现了两个做布料生意的商人,说是两个兄弟。两人举止亲密,但是没人怀疑亲戚关系,只是他们的手中,全是使惯刀枪的茧子。
这两人便是君天和阿奇,自从两人逃出京市之后,便想会京师的办法,筹谋了很久,才扮成如今这个样子。
阿奇花钱四询问,找了一位会做人皮面具的高人,做了两张假脸,就那样戴在了脸上,好是好,就是不能戴久。
他们本意是回来探听消息,想找一找君幽的行踪,听了几耳朵以后,发现君幽并没有找到,只是去哪了也没人知道,阿奇和君天这才放下心来。
此时两人住进了御全斋的客房之中,那君天被阿奇搂在了怀里,“这下,你放心了吧,王上没有被君夜找到。”
君天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他现如今怎么样了,我好久没见他了,心里面总归是有点不舒服的。”
阿奇将君天的脸扳正,“你整天这样惦记他,我都要被醋死了。”
君天笑着拍了他一下,“我这感伤一下,你也要打乱我。王上就像是我的家人一般,所以我才如此护着他,你有什么可醋的?”
阿奇轻笑,“我不管,我就是醋了,你说,怎么补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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