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女贞抛酒天空引得白鸟千百,不由得吸引宴席众人目光。
待到众人回过神来的时候,原本身在大宴上的女贞却不见了踪影。
矶子大奇,急命众人寻找。便在此时,斥候来报。言女贞适才乘坐着自己的七香车,径出南门去了。
“竟会有这等事?!?”
矶子惊奇,斥候又报道:“是啊,而且她临去之时还有话留下。说感谢大王厚待之恩,但来日必然和大王一决高下。其中细节,早晚必有战书到来。”
闻听斥候奏报,矶子大怒道:“我如此厚待她,岂能便让她这样离去了?似如此,我却如何与众人交代?”
遂唤仲夷,调兵将她追回来。仲夷面露难色,言道:“此女太过妖异,追来未必对我们是什么好事。更兼彼去意已定,我们便是追也未必能够追得上的。”
矶子不信,又唤璋滁出班。当即派了轻骑五百,便出南门追赶女贞。璋滁领命,引军疾行。出了南门没多远,便看到了不远处风尘起处,女贞单车行进向前。璋滁大喜,笑道:“小女娃子,看你还往哪里逃。”
急令部下快马加鞭,但无论怎么快,却始终都赶不上女贞的七香车。就这样一路赶了二十多里的路程,双方相隔的距离居然与开始没有任何两样。部下惧怕,言道:“此间恐有诡异,不若弃了她回报大王。”
璋滁大怒,言道:“我今奉大王令,如若徒劳而归岂不为各部首领耻笑吗?”
遂不听手下部将之言,仍旧在后苦苦追赶。
又追了数里,忽然风沙骤起。璋滁五百人身陷风沙之中,立即丢失了方向。沙暴奇猛,马不能前。璋滁心生畏惧,忽听得风沙之中传来女贞谈笑之声:“尔等小辈,何苦这般穷追不舍?我既有去意,又怎么是尔等能够拦得住的?此番且给你们个教训,如若再不回头,性命不能保全。”
一番言语,风沙骤去。众人无不惊骇,纷纷心生怯意。
璋滁知道女贞身怀妖术,此番只是不忍伤害、与矶子交恶这才唤来风沙示警。风沙散去之时,女贞已经踪迹不见。璋滁便是有心要追,也已无迹可寻。心中无奈之余,只得率众回返新城报告矶子知道。
矶子闻报,不禁一声叹息。回首身边仲夷,言道:“恨我不听卿言,方至于此。只恨前番以三寨换她,如今却落得这般徒劳无功。”
仲夷知道矶子心事,劝慰道:“三寨丢失,早晚能够复夺。我军无损,便是莫大好事。而今女贞虽去,却早有言语。既然彼言来日定下战书,如今我们枕戈待旦等她便是。”
矶子称善,就此留在新城发展,每日储备军力、加强防御自然不在话下。
时光飞逝,转眼之间过了月余。矶子每日在新城储备,却始终得不到女贞那边的战书和消息。心中疑惑之间,又请仲夷和绉布商议。言道:“女贞去时留下前言,如今月余却无动静,不知是何用意?”
仲夷道:“此女深通妖术,我方虽然早有准备,却不宜主动进兵。如今敌方动态尚未可知,大王便要行动,也该使人到觑墉探听虚实再做计较不迟。”
矶子沉吟,又问绉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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