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自个儿先不要脸的,如今想来拷问我,这是何道理?即便她再不讲道理,也应当知道礼义廉耻罢!
“你这贱货,少在这儿胡说八道,我们家小妍铁定不是那类人。”大伯母急了,怒骂声脱口而出。
讲完她还惊惧的看一眼门外,见门边没动静,才长舒了一口气,大约是方才被司机给吓坏了。
“新闻想必你都瞧了罢,证据跟视频都在,怎么?要我拿相片给你看么?还是他们俩的开房记录,你要看一看呀?这些证据我们都提供给警方了,倘若你不相信,可以径直去找警方证实。”
面对如此不尽人意的大伯母,我也没啥情面好留的,既然都已经撕破了脸,我就应当理直气壮一些。
“吴青晨,不要以为你带了保镖,我就怕你了,你把我们家小妍都送入警察局坐牢了,我跟你说,她要是坐牢了,我跟你没完。”大伯母气势汹涌,顺带恰在院子中抄起一根棍子,蓄势待发的模样。
“警察局?谁进警察局了?你这是啥意思?”听见这消息,我非常惊诧。
“你不要给我装蒜,我跟你没完。”大伯母抡起棍子对着我便过出啦。
我压根来不及闪躲,只可以硬着头皮用双掌试着去接住。此刻,躺着的奶奶大吼了声,“小心!”
眼望着棍子冲我落下,奶奶居然起身企图用自己来遮住我。
“奶奶,你让看。”我惊骇的喊道,拉开了奶奶,但自个儿的双掌却没能遮住棍子。
那一刻,天旋地转的感觉。我就晓得自己铁定是被她打到了头,看起来她真是恨透了我。
我仅是觉得头剧疼无比,冰凉的液体流出,缓缓的滑落到了额角,带出了一片寒意。我乃至没来得及疼呼,头疼欲裂,身体不由得抽搐了几下,整个人噗通一声倒地。
不晓得过了多长时间,我仿佛恢复了听力,但眼眸仍旧张不开。只是微弱的可以听见房子的几个声响,仿佛是在议论我。
“怎么个情况?”这是一个男人的声响。
“医生说是脑部骨裂加上脑震荡,暂时还未查出其它的问题。脑部伤口有点深,已经及时止血了,问题应当不大。”
“你可以不必干了。”
这男人对着另一个男人,下令告诉他不必干了?这是啥意思?
接下来便是厮打的声响,还有女人的低吼,我觉得吵死啦。过了没多长时间,我便可以缓缓的张开了眼眸。
“乖巧,怎样?”
“你是谁?”
跟前为何会有如此多人,他们怎都用奇异的目光盯着我?我茫然的望着脸前的男子,头上霎时一阵抽疼,眉心跟着紧蹙起来,头疼欲裂。
“乖巧,你可不要吓唬我,我是禹风呀!我是禹风!你怎么了?”
这陌生的男子,一边说着一边抓起了我的手,眼眸里还充满了泪珠。
“我叫乖巧么?你是我什么人?”
这时,我身侧一个老奶奶也捉住了我,“晨晨呀!你可不要吓唬我呀!你怎么了?”
“我究竟是叫乖巧还是叫晨晨呀?”
我扭过头来茫然的望着他们,此时,我的大脑已是一片空白。我竭力地回忆,愈是思考愈是觉得头疼。
“我的头,我的头好疼。”
“行,我们不想了,不想了,行不行?”那男人温柔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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