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我这鞋都过时了么?”
“诶呀!也就你的鞋码跟我相符。你就委曲一下罢,否则我怎么登顶见甄治良欧巴呀!”
“好罢!”
登到三分之二时我实在受不了了,脚上应当已经走出了泡,每走一步都艰辛。但又不想扫老四的兴,到底她想登顶见甄治良。我是没资格再喜欢他了,倘若他跟老四能在一块,我也是非常开心的。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你们去罢。我走不动啦!”
“鞋子不舒适么?”
“没,就是累了,再说我也不想登顶。你们去罢!我就坐在这等你们,下来时,我再跟你们一块下去!”
“你一人多孤单呀!跟我们一块走罢!”
“真不想去了。你们走罢!我还想在这瞧瞧风景,我觉得这儿风景非常不错,我再多拍几张相片!”
“好罢,那你当心点!过会儿,我们便下来找你!”
一人在山间坐了非常久,天逐渐暗下,从山上可以清晰看见落日,夕阳滑落的景象美妙绝伦,一丁点儿也不比日出逊色。
一丝愁绪,几抹悲凉,日落黄昏晓。温一壶酒,在冬日的黄昏中,把心事付诸瑶琴,唱弹一曲渐黄昏,千丝万缕,点滴凄凉意。
我爱日出时的朝气蓬勃,但我更爱落日的温柔与成熟。他给人某种宽慰,一回爱抚,一股重生的勇气与力量!我爱落日,我赞叹落日之美……
当太阳完全没色彩的刹那间山谷中,响彻着一个声响:“吴青晨,我喜欢你!吴青晨,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在山间来来回回地回荡。
听见吴青晨仨字时,我就晓得是甄治良了,此时我正坐在山涧边上,脱掉老四的鞋子荡悠着脚,不由得心一紧,这句话会否让华禹风听见,大约整个山的人,都可以听见,他又怎会错过,这回不晓得他会怎么搓磨我。
“原来甄治良喜欢的真是这小婊子,走,修理修理她,要否则她便不晓得我们的厉害。”
“是呀!瞧她那骚气的模样,瞧了就反胃!”
没待我穿上鞋站起来,几个甄治良的迷妹,已经走至我身侧。
“你给我站起来!”
“你们有啥事么?”
“勾惹男人非常有能耐嘛!甄治良哥凭啥喜欢你,我到要瞧瞧你的姿色在哪儿!”
“你们干嘛呀?”
“干嘛?你这类妖精,我瞧你以后还怎么四处勾惹男人,我们必须得给你点颜色瞧瞧!”
他们见四下无人,上来便开始扒我衣裳,撕扯中一个不留神,我从山上滚下,全身的疼楚席卷而来,不知滚了多少个圈,头仿佛重重地跌在一个石块上,霎时脸前黑下,耳朵还可以模糊听见那几名女子的惊慌。
“快走,谁也不要讲出去呀!”
“她会否死掉呀?”
“我们是不是杀人了?”
“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
“对,如她这类贱货,就应当完全消失!”
不知昏睡了多长时间,醒来全身刺疼,脚踝已肿的不成模样,由于被那几名女子扒去了外衣,身上非常冷,电话也不知去向。
瑟瑟发抖的我,只可以发出微弱的声响,“救命,救命!”
因为没力气,我最终放弃了求救,一人卷缩成团,尽可能保持体温。
“在这儿,华总!”
一道扎眼的光彩,冲我照射过来,只是此时,我早已精疲力竭,仿佛一对大掌抱起我,还令人给我盖了薄被,待我再一回醒来,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充斥了我的鼻子,原来我的脚踝骨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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