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丽,是我妻子。也是我这辈子见过最可爱的女孩子。”
西泽总感觉在说这些话时,那家伙身上有一股他从没有感受过的味道。很淡,如果不是西泽拼命去尝试弄懂的话,就那一丝丝气息早就被他略过去了。但直觉告诉西泽,这缕味道很重要,至于要怎么处理这股味道,西泽不知道。
死马当活马医吧,西泽决定在这个时候好歹要说些什么。
“那位笨笨的临时酒保,叫伶星。但不管怎么说,她肯定也努力的干这份工作了,虽然知识和经验都完全不够。她给你添麻烦了吗,今天。”
“伶星,是吗?别致的名字,而且很好听。”
“当然啦,毕竟是我取的。如果想夸就夸...”
“西泽。”,帝国人拖着长调的低沉声音打断了正在扯犊子的西泽。
“啊?”,西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那帝国混球看上去很生气的样子。
“你听我说,你好好听我说——伶星,她是你很重要的人,对吧。她是你这间酒馆存在的意义,对吧?是比自己性命还要宝贵的人,对吧?就算得罪我这骑士团长也不能随便让别人嫌弃的人,对吧?这一切都是真的吧!都是事实吧!所以说!好好想想自己,直到今天为止都做了些什么蠢事啊!”
巴恩的话从开始就没什么条理可言,随着他越说越激动,一开始就听不太懂的西泽到最后完全听不明白了。
“看好那孩子啊!如果她对你真就那么重要的话!别丢她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别让她明明该受照顾的时候还要来安慰你。重要的东西就要藏好保护好爱护好,你为什么让她露出那种死掉一样的眼神!又为什么连她在苦恼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让她走出你的视线!你明明...你明明...我!”
“你是不是喝醉了。让我送你回去也不是不可以,但请给我你的住址。”,认为自己已经完全明白事态的西泽不再继续听巴恩的那些疯言疯语,而是走去酒吧角落里的衣架上找到自己的大衣披上。虽说离入冬还有小半年的日子,但西海岸的夜风也不是一身单衣就能扛得住的。既然要在半夜出门,西泽认为自己还是穿的暖和一些才好。
“草!”
“好了。当你打算走的时候叫我一声,顺便告诉我你住在哪里。希望不是太远。”
“你是从什么地方得出我喝多了的结论?求求你动动脑子好不好!”
之后无论巴恩再说什么,西泽都只是坐在门口“嗯嗯啊啊”的应付着。
巴恩一口干掉了杯中剩余了酒液,无视了金发酒保的阻止大步走到西泽门前,死死摁住了他的肩膀。被巴恩吓了一跳的西泽理所应当的与他对视了,却发现巴恩的瞳孔没有丝毫涣散,完全不是醉酒之人的样子。
“听着,别像我....!”,话说到一半,巴恩像是自己咬到了自己舌头一样,一脸扭曲的把头别到了一边,但很快就又盯着西泽的眼睛继续刚才的话。
“后悔是没有意义的。西泽啊,后悔是没有意义的。”
说完这话,巴恩捋了捋已经起皱的衣服,走出了酒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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