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可喜欲上前阻止,朱常淞挥挥手“我答应你的事不会食言。”说完就走了。
尚可喜无奈摇摇头,也随朱常淞回了战船。
尚可喜一直跟着朱常淞,朱大少也闲的无事,干脆和尚可喜下了局围棋。
无奈,朱常淞的棋艺实在太LOW,不过盏茶时间劣势已经很明显。
还好救星朱庭赞来了。“少爷问出了,他们此行目的不简单。”
焦头烂额的朱常淞,放下棋子喜道“说说!”
原来这条船是范永斗觉得与后金联络时间太长,最近鉴于皮岛大乱,想建一条海上的通信渠道。
船员里一半是范永斗的家奴,剩下的是在天津卫招收的船工。消息就是船工中的一人透露的。
朱常淞得意的看向尚可喜“老尚,走去看看那船工可好?”
尚可喜点点头,对这个结果很是意外。
不一会,那船工被带上了甲板,朱常淞亲自给他接了绑,邀他坐下。
这船工三十出头,皮肤黝黑一身腱子肉,满手的老茧,一看就是海上好手。应邀坐下,丝毫也不惧怕。
朱常淞看在眼里,很是欣赏“不知好汉怎么称呼?”
“老子于崇,看得起我的叫我一声爷!”
朱庭赞正要呵斥,被朱常淞拦住了“爷!你怎么知道这条船的秘密?”
见对方大佬真的叫了自己一声爷,于崇反而温和了许多“在下虽然出生低贱,却也晓得个忠字。这群王蛋出海就一直鬼鬼祟祟,还让我驾船直奔辽东。到了辽东一个荒芜的浅滩,他们步行上了岸。回来时多了一车皮毛,平时作威作福的此时却只要他们的人上货,说什么东西金贵!我觉得古怪就有意无意的偷听他们说话,当天晚上还真有了收获。原来皮毛是幌子,里面藏了个人。”
“就是我们抓出来那个?”
“应该是吧,船上的人都被你们抓到了甲板。”
“然后呢?”
“他们说货舱里后金的大爷,不习惯坐船,得轮流照顾照顾。免得到时候东家不高兴。TMD,后金野狗居然是大爷!”于崇很说到这里很是气愤。
“爷为何如此痛恨后金?”
“后金不过一群野狗,不痛恨难道还稀罕他们不成?”
这种对野猪皮的恨,很对朱常淞的胃口“好汉可愿随我等前去辽东杀敌?”
于崇似乎有一丝心动,迟疑片刻“英雄您还是放了小人吧,小的虽没啥本事,但不想做海盗祸害我大明百姓。”
“祸害?爷不信我等要北上杀这些猪尾巴?”
“就凭你!这一条船?怕?好!我就跟你了,不过可说好,你要是敢欺负汉人我可对你不客气。”本来想拒绝的于崇,因为朱常淞一个眼神改变了主意。
朱常淞呵呵一笑,与于崇击掌为誓。
于崇的操船技术真没的说,比自己那群水手还强不少。
这让朱常淞很好奇,一问才知道,人家以前可是登莱水师最年轻的教头,上官克扣军饷,一而再再而三,就带人去理论,结果差点被杀人灭口,最终落得只身一人逃到了天津卫,靠着撑船的手艺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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