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技术诞生,但还需人的操控。操控不当又会如何?我军火铳不少,为何前线将士用之甚少?”
“还有这事?”宅男哪知天下事,毕竟这个时代没有电视和网络。毕老爷彻底懵圈了。
“我们先来说人。火铳制作一是工部的军器局,二是内府的兵杖局,而他们制作的火器由于上下克扣,做出来的火铳贵的离谱,质量更是无从谈起。前线将士们宁愿用刀也绝不用火铳。”
“你这么说可有依据?”老人家颤抖着问道。虽然宅,但是朝堂上什么德行他还是清楚的。
“关宁军一位总兵大人,亲口对我说,兵部发下来的盔甲作价11两,而他们自己做的盔甲不到4两。火铳之事在下亲眼所见,不会有假。”朱常淞所说的,是最近恶补的数据。
“皇上啊!”老人家哭泣着而,朝北跪下大哭起来。
一通嚎啕大哭后,老人家渐渐止住了哭泣。缓了缓问道“那以兄台之见?”好嘛,现在变兄弟了。
“在下还未说完人这件事。武器出了兵部,沿路运输。边关将士吃拿卡要,就这些工部的破烂货,再加上沿途损耗。终于到了关宁一线,火药的消耗、武器的养护谁来过问?谁来管?那么谁敢用!杀敌百,自损千?”
“这,这些朝廷不都有下拨物资和银两么?”老人家已经不自信了。
“那您觉得呢?”朱常淞反问到。
“袁都师也不管?”
“袁崇焕此人,乃好高骛远之辈。辽东败坏已久,他居然号称五年平辽。他以为自己岳武穆在世呢。”
毕懋康彻底404了!眼前的年轻人给了他无数的组合暴击。辽东无望,朝廷无望!老人家唯有独自催泪,突然爆起,拿着斧头砍向做了好多天的武钢车。
朱常淞默默看着发泄中的毕懋康,心中的一丝愧疚一闪而过。自己毕竟讲的都是事实。
不一会老人家累了,扔了斧头颓坐在地上。
朱常淞招呼问声而来,已经看傻了的小厮,拿了一件披风给毕懋康披上,又亲自扶老人家坐下。
“毕老爷!”
“不敢当。小兄弟见多识广,如不嫌弃叫我一声老哥就好。”毕老爷老实多了,刚才的傲气不见了。
“毕老哥。在下从海外而来,希望借助老哥的才学,重整我大明天威!”
“你,你,你。”毕懋康指着朱常淞你了半天,逼着四个字“你想造反?”
“哈哈哈哈哈!造反,造谁的反?这天下都我朱家的,我造反?”朱常淞第一次听人这么说自己。
“未请教公子?”
“在下朱常淞!”
“见过王爷。”常子辈,水字旁,这年轻人年纪轻轻,却是当今皇上的叔叔,这为何从未听说过?毕懋康一肚子的疑惑。
“王爷,在下并非什么王爷。在下先祖讳允炆!”
“惠帝!!惠帝之后?”如果毕懋康有高血压,估计早就挂掉了。
“正是!此番从海外归来只为驱逐鞑虏,壮我大明。至于皇帝的位置,我可不想被人关在紫禁城里当猪养!”
“大逆不道!”
“何来大逆不道,是谁大逆不道。皇位是太祖高皇帝传给我家的。如果不是我祖上仁慈,如果不是朱棣小儿无耻,当然世上没有如果。”虽然自己挺敬仰“天子守国门”的朱棣,但是现在身份不允许啊。
毕老爷无言以对,彻底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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