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有徐良盯着……也是,明白了少爷!”
“好的少爷!不过我们用的火器有点不够,红毛的不好使啊。”
“放心,这事我来解决。”
聊的差不多,菲德尔来报,所有学员出操完毕,等待朱常凇的第一堂课。
下课后,朱常凇去了一趟军械所。所有的事情完毕,已是下午,期间太姥姥派人来催过三次了。
朱常淞回到营帐,那是之前荷兰人的军官帐篷,床很软,只是小了点。
这里也将是朱常淞今夜的洞房。回到营帐的朱大少刚喝了一口热茶,太姥姥排来的人都开始给他拾抖起来。
结个婚,真麻烦。其实朱常淞不知道的,这次自己只是纳妾,要真是大婚,那才叫麻烦。
收拾完毕,天色还早。朱大少爷参观着一会自己即将举办仪式的营帐,有些寒酸。
尽管只是少爷纳妾,但是毕竟少爷大婚之前,这个家慧娘可是内掌柜了。
朱常淞想低调,可以众人不想。
军营外已有一大堆人吵着想进来。原来是安置了的流民代表想来朝贺,朱常淞不得不亲自来协调。
“诸位,感谢各位赏脸前来。大家刚背井离乡而来,都不宽裕,礼就不收了,情我记下。”
带队的一个中年人道“少爷您大义,给我等安身之所。心存感念,我等备下薄礼,请少爷务必收下。”
朱常凇不好再拒绝,打开装贺礼的包袱,选了一个金镯子“诸位,礼不在重,有心即可。我收下这个金镯子,其他的都拿回去吧。”
众人见少爷的态度,也不敢强求,说了些吉祥话后转身离开。
现在粮食吃紧,也没啥必须要请的人,所以酒宴就两桌,这是朱常凇的坚持,本也太姥姥无太大异议。
嘉宾陆续到齐,徐良、李大勇和菲尔德也从军校赶来。最后到的是忙到昏天黑地的冯先。
太姥姥激动的坐在主位,接受了新人的叩拜。
简单仪式后,新娘送入洞房。酒宴开始!其实酒宴并不丰富,不过众人是真心为朱常淞高兴。
喝得差不多的朱常淞也被送去了洞房。挑开盖头,看着一脸羞红的新娘,朱常凇最后的一丝清醒“慧娘,来这边坐,我有些事要先和你讲。”
慧娘不明所以,听话的和少爷一起来到圆桌前坐下。
朱常淞理了一下思绪,好多东西还是不能讲,哎!“慧娘,你知道,我现在一门心思的想着这个家,这个大家。可能我下次出海就不能回来,你可有准备?”
只能这么说了,难道说万一哪天我可以回去,我是肯定要走的,还带不了你哦。
慧娘呆呆的看着少爷,不知此话到底什么意思。于是四目相对,就这么看着,在洞房里,在红烛摇曳下。
“少爷是做大事的人,奴婢生来就是少爷的人。奴婢现在尽心伺候好您,孝敬好太姥姥。将来伺候好夫人。如果奴婢有幸为少爷生个一儿半女,就算是慧娘上辈子修来的福分了。”
万恶的旧社会,真好。妹纸想明白了,朱常淞展开双手,任妹纸给自己宽衣。
接下来就不宜描述了,各位自己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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