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君安却叫回了两人“记住两点:不可让鞑子看到滑雪装备。箭只尽可能回收。”
开水好了,冲麦片咯。张清进来道“少爷,两位队长已经带队出发了。”
朱君安点点头“营地短期内应该不会有汉民,你安排一个班,护送那50来号汉民先撤到周家堡。记得给他们每人发一匹马,反正都是缴来的嘛。那个班留在那警戒,记得去起出当时留下的物资。”
张清领命而去,朱君安干了麦片,出门集合队伍去了。
自从把队伍抛出去之后,已经三天了,这期间不少堡都受到了攻击,不过完全没有损失。塔拜很满意,一个人在衙门里摆了一桌酒宴,自斟自饮起来。
这时鳌拜进来了“四贝勒,十贝勒的事除了房间里的怪味道,实在查不出什么。此事您看是否暂时放一放?”
鳌拜这么说一是确实没有进展,二是实在不堪十贝勒一家的骚扰。
塔拜心想你这个小子,平时仗着自己叔叔余威和老的器重,哪里正眼看过我。现在好了,受不了了吧,咦,心情怎么更好了。
塔拜又喝了一杯“我说鳌拜啊,十贝勒的死因你总得给一个说法啊,当时可不是我逼你的啊。”鳌拜,你慢慢熬吧,除非你那天像我低头。
鳌拜一听,知道没戏了,有些郁闷的行礼走了。
李永芳和鳌拜错身而过,急急忙忙的进来了。
塔拜举杯道“李总兵辛苦了!快来喝点暖暖。”
李永芳脱掉头盔,不客气的坐下喝了一杯,急切道“四贝勒,我觉得不对劲啊。”
“哦?”塔拜心情极好,一点都不生气“你说说!”
“最近每天都有几个堡被攻击!”
塔拜毫不在乎“不是都守住了嘛?而且我们毫无损失!”
“四贝勒不是这样的。”李永芳苦口婆心道“之前每次堡被攻击,一定是尸横遍野。现在呢,每次堡里以预警,我们的援军还没到,他们就跑了,而且堡也完全没有损失。”
“我说李总兵,你就别绕圈子了,你们汉人这么说话累不累啊!”
“从被攻击的次数,到具体的结果来看,我觉得我们面对的敌人很可能不是游勇,而是一群我们从未见过的兵士,使用我们从未见过的兵法。不得不防啊!”
“我说李总兵,你这才出去几天,受不了了想回来了?在这里给我讲什么故事,真是的。”塔拜有些不满。
李永芳见塔拜丝毫不紧张,急道“现在我们每天疲于应付,这样下去会会出事情的。”
塔拜酒杯一丢喝道“李总兵霍乱军心,你可知其罪!”
李永芳本以为最近两人蜜月期,可见对方已经怒了,吞下了后面的话,跪地道“奴才只是……”
塔拜道“李总兵,你回来休息两天吧。如果还想休息,那就留在沈阳吧。”
让自己离开队伍,李永芳一听就急了“奴才忠心日月可鉴啊,四贝勒!”说完磕头不止。
塔拜不耐烦的赶走了李永芳,本来不错的心情也没了,喝了杯中酒,戴上帽子回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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