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何回忆着城门前的官兵,自己若是杀了一位两省武术教头,怕是连城都出不了,四周可都是军阀的人,不是珞县那个小地方。
这才是难题,杀了人,怎么出去?怎么自保?
秦何思索着,有了主意,先拐头走了,现在就等柳三哪天晚上出来,或者晚上回去的时候再动手,起码只需要解决他身边的人就好。
月黑风高杀人夜,到时候一口气杀出去!
先在附近的街头等着。
秦何来到了一家客栈内,望着远处的钱庄门口,要是柳三今夜出来,就今夜动手。
同时,在钱庄内。
柳三去往了后院的水池小亭子里,坐在了石桌旁。
四周都有刀手戒备。
这家钱庄也是他柳三的产业,一处府邸。
钱庄掌柜是他的人,也是他柳府的前任管家。
“柳爷”一名侍女过来,双手递来了托盘,一碟鱼食。
钱庄掌柜后面跟着,端来了茶水。
柳三接过鱼食,喂着水池里刚聚来的鱼。
周围的刀手都很安静,和掌柜一样,静静的看着自家柳爷喂鱼。
但没过一会,随着嗒嗒脚步声传来,一名刀手面露激动之色朝这赶来。
“慢”
柳三刚开口,沙沙鱼儿听到了脚步声四散。
柳三见到,摇了摇头,望向了亭外止步的刀手,“唉,你瞧,鱼都被你吓跑了。”
“柳爷恕罪!”刀手吓了一跳,赶忙跪在地上,又悄悄抬头,瞧柳爷没生气,才压了一下害怕的心神,缓缓开口道:“柳爷您交代的事情,属下已尽办稳妥但这次听闻了一个消息属下实在是乱了心神才打扰了您在亭内赏鱼”
“去。”柳三把剩下的鱼食全部交给旁边的侍女,让她去亭子外喂。
等侍女施礼离开,掌柜与水池旁周围的刀手也退后了几步。
柳三才接着向这名刀手问道:“人杀了?张大人怎么说?怎么现在才回来,是出了什么事?”
“杀了当时张大人就吓着了”刀手回了一句,又在柳三的示意下站起身子,琢磨了一下,接着道:“但属下途径良县,听闻了一件事,得知那里出了一位刀客身手了得的很就在那里多逗留了几天”
“哦?”柳三来了兴趣,“你仔细说说。”
“是这样”刀手见到柳三点头,又上前一步,“属下在回来的途中听闻了一位名为秦何的高手,他带人把西山百余山匪全部杀了,当夜寨子里火光映天!”
“西山大当家?”柳三点头,“就是大贺山那一群人吧。大贺山大当家我认识,去年年关那会儿,他还特意前来给我拜过年,我看着挺机灵的一个人,想来他的手下也不笨,怎么会惹上这些子高手该,让他们长长记性,眼睛都放亮点。”
“柳爷说的是”刀手声音又小了一些,“但属下听闻秦何的身手不错,以一敌十,所以,要不要保他?属下这段时间一直在那里打听,如今打听清楚了,得知他还有一位堂兄是是”
“有话直说。”柳三皱眉。
刀手赶忙跪下,“是柳爷的师弟”
“郑师弟”柳三忽然顿住,站起身子在刀手惊惧低头中,在亭子内走了两圈,才又道:“好,是好事!咱们也找到了我的那位师弟,原来他如今正在良县教书,拾起了他的学问。这样看来,在哪里教书都是教,何不如把我师弟请过来”
柳三说到这里,又望向了身前还在跪着低头的刀手,“他那位堂弟也请过来吧。大贺山那里不用管。你先休息两日,等后日一早,带人去吧。”
“是”刀手抱拳,明白柳爷多半是看中了那位秦何的身手,所以才又动了心思,想把人才收为己用。
说不得秦何要过来了,用不了多久,秦何就一同佩刀,和他们共事了。
至于大贺山当家?还有什么陈掌柜?
柳三身为两省武术总教头,身后站的是军阀,密密麻麻的枪杆,都不需要知道他们是谁。
也随着这事落。
柳三在府邸内吃了一顿饭,听着掌柜报账,听了一会戏曲。
晚上九点多。
柳三才带人从府内出来。
几名刀手打着灯笼,把街道照的一片光亮,剩下的人前后四周戒备。
行人不多,都是问好一声柳爷,绕着柳三等人走。
可也在这条街的街头。
一家客栈内。
秦何望着窗外,见到柳三出来了,也结了饭钱,等柳三走近了,从客栈内走出。
隔着二十多米远,才出来,一名刀手就向着秦何喝道:“站住!”
柳三目光也望来,带着少许的醉意,“小兄弟,今日我心情好,别挡路,我这人小心,别离我太近。”
秦何笑了,不闪不避的站在路中,方方正正的抱拳道:“师兄,我是来替师父还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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