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上一颗粹体丹,发酸的双腿有些暖暖的感觉。
就提着一股劲往前跑。
不在乎什么暗伤,老来腿脚毛病。
只要经过高强度运动,把体质提上来,拿到洗髓丹,就能洗掉所有暗伤!
路子都铺齐了,一切都是时间,自己越努力,得到的收获就越多!
拼了!
秦何拗着一股心气、意气,跑出了镇子,跑出了麦田,土路,跑到了山林里,再往前跑了两里山地。
偶尔踉跄一下,双腿不仅仅是酸,反而开始颤抖,胸口呼吸像是风箱,都开始用嘴巴呼吸,是明白自己真的到极限了,已经跑了不知道多少里。
再往前跑,估摸着下一刻就会躺下。
但熬劲、熬劲,重点在于一个熬。
就像是早晨跑步,只要天天坚持,顶过去了,跨过这堪了,逐渐成了习惯,那就成了。
总结就是一个字,难!
秦何咬着牙,长吸一口气,跑,跑到眼前昏天黑地,想躺在地上装死。
但想想那个劫匪,上来就杀自己的狠,这个世界并不安全。
秦何紧咬着牙,嘴里淡淡血腥,用尽最后一股劲,喘气着沙哑嘶吼一声,咳出了一丝带灰土的血迹,猛然又往前跑了三百多米,彻底不行了,不知不觉中感觉自己还在跑,可就啪嗒仰面趴在了地上,稍微翻个身,大口呼吸声真像是风箱,溺水的人,浑身上下再也不听使唤,真不是自己想躺着。
可与此同时,兴许是粹体丹的药效全部发挥,一股股暖流渗透在了自己有些酸麻像是抽筋的肌肉筋骨内。
秦何干躺着望着上方的树木,没过一会,稍微有些自觉了,猛然腰胯一摆,侧着身子,双手撑着起身,天快黑了,自己还要回去师兄那里。
只是这次自己回去换成了拳架子,边打,边走,调试着急促的呼吸,拳与劲都要练。
直到回到院子,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来的,兴许是全凭着一股子心劲吊着。
郑师兄诧异看着秦何大汗淋漓、浑身泥土和着的泥泞样子,想问,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没那脸。
赶忙上前扶着。
秦何被郑师兄扶着往板凳上一坐,这轻飘飘的感觉都不知道自己在哪。
直到闻着饭香,回了点神,哗啦啦米饭往嘴里扒着,先吃再说。
约莫七成饱。
秦何精神气回来点,瞧了瞧自己一身泥,坐在厅堂内,再往厅堂外面看看,自己太脏了,晚上睡院子里?
又瞧了瞧不停给自己夹菜的师兄,谁会让自己的家人睡院子?真要这么搞,不尽是闹腾人的心嘛。
洗澡,自己再累,是自己的事,不能把人家的床铺弄脏,也不让家人为难。
等吃完饭,去往后院井边的屋子,呼啦凉水一冲,抬着酸麻的胳膊一擦身子,衣服一洗,拿着架子上干净的一穿,回到屋内躺着瘫着。
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一点梦都没。
这一睡觉睡的舒服。
第三天听着声起床。
活动一下身子,那粹体丹真厉害,一点事都没,不酸,不疼、那接着练吧。
等自己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或许真没有这么多想法了。
这般练着。
随着时间过去。
在第十天的时候。
改变有时候真的很快。
秦何约莫傍晚跑完步,一趟拳架子打下来,回到院前,回身望去,刚才这一套拳架子下来,约莫打出了半里地,自己呼吸如旧,或者都养成一种习惯,绵长、下意识三长一短,出力时呼气。
也是,自己的体质一般,但一开始就服用粹体丹这种妙药,药效足,抓紧劲打磨力气,肯定是事半功倍。
一切都是板上钉钉,自己努力应得的回报。
算是入门了。
笑了。
吃饭,郑师兄已经在厅堂内等着自己。
夜晚,再在院内打几套拳架子,把体力榨干,洗完澡回床上躺着。
秦何心里盘算着拳法,打拳,偶尔灵光一闪,还会比划两下,就像是入魔一样,不知不觉陷入梦中。
直到阳光洒下。
秦何睁开眼睛,望着屋内熟悉的一切,四周没有朗朗声传来,天气依旧凉意,是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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